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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宫妃,打入冷宫的宫妃,怎么会知道他身后的冤魂!?
但若是她装的,为何……能够知道那么详细的日期与年龄。
还有那……她所说的三十二,仿佛一切她都知道。
树影摇曳,风吹动树叶,沙沙作响。
时初淡淡一笑,唇畔勾勒出遥不可及的飘忽。
她从一旁杂草堆里捡起一个破烛台,指尖在其上勾勾画画,嘴里念念有词。
倏尔,那簇小火苗跃然闪烁在蜡烛上。
这一幕直接让那太监瞠目结舌,一个……人,凭空点燃了一个烛台……
“大……大师,大师!方才都是奴才有眼不识泰山,有眼无珠!恳请您……救奴才一命。”
时初故作为难,还一脸纠结地看着太监的身后。
“啧啧啧小鬼有点多不好解决啊……你看,我在这儿吃不好,住不好,就连帮你的工具都没有,嗯?是吧。”
小太监大口大口喘着气,这一瞬间,他感觉整个院子里都是他看不见鬼。
听到时初的话后,他二话不说,直接往前爬了几步,满脸真挚地看着时初。
“大师,只要……只要您能救我一命,以后……”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又道:“以后您的一切所需……都包在奴才身上。”
时初撇了撇嘴,直直翻了个白眼,调侃道:“你的命……就只值这点儿?”
太监咽了口唾沫,鼻尖的汗已成珠,脖颈的凉风让他浑身战栗。
“只要大师开口,奴才一定赴汤蹈火,今后……今后只听命您一人。”
时初满意地点了点头,露出一抹明媚的笑,要得就是他这句话。
“名字。”
“大师喊奴才小阮子就行。”
时初点点了点头,便将手帕平铺在桌面上,咬破指尖,挤出鲜红的血滴。
血随着她的动作在帕子上渲染。
几笔过后,一张简易的符篆便已经画好。
她将这手帕交到小阮子的手里,顿时周围的阴气消散一大半。
那些冤魂一个个都退避三舍,一双双猩红空洞的眸子直直看向坏她们好事的那个女人。
时初无奈地摊了摊手,瞪她也没用啊,情势所逼,改天给她们超度送去地府。
小阮子将这帕子像宝贝一样揣在兜里,生怕被人抢了去。
“大师,我不会死了吧,这些冤魂不会缠着我了吧,冤有头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