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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出宫,亦不听劝阻:“去东宫,去看哥哥。”
此时的东宫亦是大门紧闭。
隔着一扇门,谢嘉仪透过烛光看见太子靠坐在门后的身影。
那样寂寥而孤独。
谢嘉仪眼睛突的红了:“哥哥,父皇是头一回……连嘉儿也不见。”
门那头的谢朝玺深亦眼角深红。
他声音暗哑而坚定:“嘉儿,你回府去,无论父皇下定什么样的命令,你都不可再进宫来。”
“他求长生千万年,何须太子来继位,你不能再为我求情,否则连你也要被疑心,届时他心中……彻底不会再有亲情了。”
“嘉儿,你听话,你是公主,也只要好好做一个公主。”
出了东宫,凝着漫长的宫道,谢嘉仪打量这座四方城,第一次觉得如此沉重。
这时,一个太监奉着圣旨朝东宫而来。
谢嘉仪顿住脚步。
耳边传来那太监冰冷的宣读声:“太子失德,即日起禁足东宫,无召不得出。”
无时限的禁足,与囚禁有何异。
秋风仍带暖,谢嘉仪却只觉得彻骨寒凉。
翌日,一个消息自俱州传来。
流放三千里的陆相一家于途中暴毙,眼下尸首正停在俱州义庄,请示谢徽帝该如何处置。
谢徽帝批复:扔去乱葬岗喂狗!乱臣贼子妄想荣归故里风光大葬不成!
哥哥被囚禁,公婆一家的尸首喂狗,父皇当越来越暴戾了……
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谢嘉仪只感到深深的恐惧。
她心有不忍,来到偏院看望陆子期。
内室门边。
陆子期不知喝了多少酒,见着她,眼底猩红一片:“你们皇室中人,皆是背信弃义之辈。”
“我早有非卿不娶的心上人,若非皇帝拿陆家满门的性命作为威胁,我宁愿跟随家人流放三千里,也不可能娶你!”
谢嘉仪苍白了脸,任由他指着自己骂。
陆子期把酒壶往地下一砸:“好一个扔去乱葬岗喂狗……你们当真以为,作恶多端之人,没有天收吗?!”
他说着便是一踉跄。
谢嘉仪蹲下身想要扶住他。
可在碰触到陆子期的一瞬,却被他一把拉住。
视线相对那一刻,她看清了他眼中滔天的恨意:“谢嘉仪,同我一起下炼狱吧!”
一瞬天旋地转,谢嘉仪被死死抵在窗边。
衣裳猛地被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