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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到软塌上坐下,没打扰。
裴润坐在亭子里等了一下午,等裴玲儿把他的人送回来。
没想到看到的是,她快步跑向一个男人,差点就要上手抓他似的。
从未见过她这般焦急期待的样子,光背影他都能看出渴望。
小狐狸是越来越不怕他了。
一圈圈解开缠绕的白布,到最后一截,纱布似乎被干涸的血迹粘在伤处。
他直接撕下纱布,连带着扯开好不容易不渗血的伤口。
宋倩腾一下弹起,脑子还没来得及转过来。
“王,爷?”
这哪里是处理伤口,分明是自残。
难不成他以前都这样?
上战场也这般胡乱处理伤?
“不能这样,要先上了药再换干净的纱布。”
裴润抬头,伸手向前。
宋倩命人打了盆热水,走过去。
她微凉的手指触碰到手心,裴润盯了下她抿起的唇,拦腰将人拉到腿上。
清水再一次被血染红,狰狞的伤疤已经好几次裂开了。
宋倩无奈又不明所以的烦恼,不知道疼可怎么办。
“王爷千万上点心,伤了右手以后说不定不能提剑了。”
她想吓唬他,认真些,当回事。
他只是看着两人交叠的手,垂下的眼眸如古井无波,氤氲薄凉的寒意。
好像到这后他心情一直不太好。
洒上白色的止血粉后,宋倩小心的用纱布重新包好。
打了个蝴蝶结在他手背上,有几分想逗他开心的意思。
“好了,明日我再帮王爷换药。”
她笑了下,准备从他身上下去,倒掉血水。
余光中他拽开纱布,抽出把小刀割开伤口。
一手禁锢住她的腰,修长的手指划开她的衣领。层层将左侧的衣裳褪去,漏出圆润小巧的肩头。
宋倩茫然的瞪大眼睛,下意识伸手抵住他的肩,“王爷!”
裴润握住手,挤出血滴,掉进桌上的朱砂中。
朱砂与血融合,红的刺目,针尖沾取点进她的皮肤。
“王,王爷?”
细微的疼痛惹的宋倩瑟缩了下,用力扭动身子,可他臂膀强行在腰后困住她。
她这才发现桌上摆放的东西,和那几根刺青用的细长的针。
瞳孔颤抖,模糊了视线。
在他们那只有两种人会被刺青,犯人和奴人。
主人家会在他们身上刻任何代表身份的图案,甚至是他们的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