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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到处都是纸张,故而烧的很快。”
刘行敏道:“国公,这件事,恐怕很难查呀!毕竟,您府上的人,我可不敢拷问啊!”
殷元明白,刘行敏得罪不起崔氏。于是道:“刘公,您说,这账房里都是纸张,烧起来极快,这火灭的,是不是太快了。”
刘行敏道:“看来,国公府的人扑灭大火,十分及时啊!”
殷元道:“那是不是得问问,谁扑灭的火,有多少人灭火。而且,是不是应该看看,到底火是最先从什么地方翘起来的?”
那不良帅眼睛一亮,看了看殷元。
殷元发现了他道:“这位朋友,有什么话还请不吝赐告。不管是我还是刘公,都愿意听你的真话。”
刘行敏道:“你说吧。”
那不良帅道:“火是从案几上烧起来的,那案已成了灰烬,可是,那灯油实在是太多了,在下发现,那灰烬中灯油的味道,几乎是所有残渣中都有,难道一盏灯里的灯油,能浸漫整张案几不成,这不同寻常。”
殷元笑道:“是不是,那些烧起来的地方距离旁边的库房都甚远,大火没有波及?”
那不良帅点头道:“这正是在下也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殷元道:“因为旁边的库房里面是财帛,没人舍得烧掉。”
那不良帅觉得殷元太神了,于是道:“国公爷真是厉害,叫我等好生惭愧呀!”
殷元笑道:“谁会烧了自家的钱财呢!”
刘行敏道:“公爷您的意思是?”
殷元道:“公事公办。”
刘行敏知道这个公事公办到底有多难,但是他还是得查,他得罪不起崔家,可也不敢玩忽职守。
刘行敏突然一愣道:“勋国公,您这样绝顶聪明的人,怎么会将证据不闻不问呢?”
殷元看了看他道:“因为我怕麻烦,而且我也没想到,只是账目问题,居然会有人如此丧心病狂。”
刘行敏一瞬间就明白了很多事情,殷元能替周笠开脱,崔氏也可以替崔账房开脱。所以,到最后很可能翻不起什么浪花。可是现在事情的性质就变了,变成了纵火了,那就是大事了。
刘行敏替作茧自缚的崔氏默哀了一阵,他也越来越看不懂殷元了。一个在书斋和校场上呆了十几年的人,哪来如此深沉的心计。
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