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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扫了眼地面,淡淡开口,“把家里所有的貂皮拿来。”
闻言,在场的程伯在内,所有下人皆是一愣,少爷竟要把貂皮铺满整个前厅?
程伯不解,疑惑抬头,“少爷,这是为何?”
管家问出了众人心中的疑问,纷纷屏息以待。
男人精致的唇角淡淡翘起,“方便她走路。”
“……”程伯及一众下人。
第一次看到少爷这么细致,这就是初为人父的模样吗!
程伯不敢耽搁,连声应下,“是,这就去办。”
厨房这边,小米粥熬好了,月嫂端着上楼,放在床头边,“夏小姐,这是刚熬好小米粥。”
夏黎拿起来,找到了孩子的她食欲大增,不用准备好的勺子,端起碗“咕咚咕咚”的就喝完了,并道了声“谢谢”。
月嫂接过那空碗,刚想离开,却被身后的夏黎叫住。
“月嫂妈妈,我能见见孩子吗?我想照顾他。”
夏黎央求,刚生完孩子,恨不得时时刻刻陪其身旁。
月嫂想了下,面露难色,“夏小姐,您现在身子虚弱,还不能看孩子。”
“谁说不能看?”门外,一道男声低沉响起。
宁泽言踱步走来,都没看月嫂,“你先下去吧。”
月嫂不敢说话,连连退下。
“如果要看孩子,就在主卧里看监控。”宁泽言在坐在床边,拿起遥控器一按,对面的大电视机亮起,屏幕上是隔壁婴儿房的景象,宝宝正安详的睡着。
不过下一秒,宁泽言手指一动,电视屏幕瞬间黑了。
“为什么关了?”夏黎扭头,情急之下,想要去抢男人手中的遥控器。
后者却举高,把它拿远了不少。
夏黎委屈的瞪着他,“不是说要让我看孩子的吗?”
宁泽言眼尾挑起,慢条斯理的挽了下袖口,露出清冽的手腕,尔后凑上前:
“把衣服脱了。”
嗓音不容置疑,是命令。
夏黎不可置信的望着他,咬了咬唇。
难不成这就是能看到孩子的代价?
“必、必须要脱吗?”夏黎揪着衣角,假装镇定,可轻颤的嗓音还是出卖了她。
宁泽言淡淡“嗯”了一声,上前两步,才发现小女人往后退,身子颤抖的不像样,避他如洪水猛兽。
他皱眉,这女人,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他长得很恐怖?就这么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