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姜楠脚步顿住了，望着周则翊嘴角的笑意出了神。
原来周则翊喜欢这种女子吗？可惜，这被人娇惯着长大的模样，她却再也回不去了。
她想悄悄离开，萧知雪却在此刻看见了她，喊道：“姐姐。”
周则翊也看了过来，眸中的笑意顷刻间化为了刺骨的冰刃，直直刺进姜楠的心中，搅得血肉淋漓。
当真厌恶至此吗？
姜楠如坠冰窟，冷到连骨头都忍不住颤栗起来。
她苍白着唇，走到周则翊面前行礼：“见过夫……将军。”
周则翊却收回眸光，似乎一眼都不想再看她。
萧知雪一副天真模样问道：“周哥哥，姐姐跟你说话你为何不理她？”
周则翊这才淡淡“嗯”了一声。
倒还不如让他直接不理的好，姜楠只觉窒息到喘不过气。
她垂下眼睫，挡住微微湿润的眼眸，低声道：“不打扰将军雅兴，我先退下了。”
萧知雪却笑道：“姐姐那么快走干嘛？一起来玩吧。”
周则翊皱眉，萧知雪却嗔怪道：“还不是周哥哥推得不好，不要你推了，我要姐姐帮我推。”
姜楠捏着手心想要拒绝，却听见周则翊冷声道：“你过来。”
姜楠便只能硬着头皮上前，不重不轻地推着。
萧知雪又道：“怎么推这么轻？”
姜楠瞬间感觉周则翊的视线瞬间落在了自己身上，她暗自叹了一口气，用了些力气往前一推。
谁知，下一刻，便见萧知雪像是没坐稳一般，在半空中突然掉了下去。
“啊——”
周则翊瞬间飞身而出，将萧知雪牢牢的抱在怀里。
萧知雪眼眶泛泪，指着姜楠哽咽：“姐姐你真的就讨厌我至此？”
姜楠下意识摇头辩解：“不是我，是她自己……”
她明明看见是萧知雪自己松的手，可一对上周则翊冰冷的眼神，她心下一酸，便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周则翊沉声道：“滚回去。”
“……是。”
姜楠转身，只觉心脏像被掏了一个大洞，刺骨的寒风不断的灌入，一股脑的全部哽在喉间，直直地逼她掉下泪来。
回到自己的院子，姜楠一个人待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
正要去给药园浇水，却见好几个侍卫正挥着锄头挖那满园的药草。
“你们在干什么？”
她心中一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