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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槿炎决定带一波节奏,“我二叔现在虽已成为郎家的当家人,但是老太公只是将郎家全部产业的经营权交给了二叔,郎家产业的所有权大半仍是我爹的。”
“那又如何?”司法参军手指在案堂桌上来来回回敲了敲,心中暗暗震惊,这小子今天怎么变了个人?难不成被烧聪明了?
“假设一下,二叔令人纵火,若是能将我烧死,那么我爹无后,大房后继无人,老太公百年之后,郎家超过半数的产权将悉数归于二叔名下,大人以为这个作案动机如何?可还顺理成章?”
司法参军不置可否。
郎槿炎指着管家与郎府奴仆,“于是二叔命这两个狗奴才将我烧死在当铺,好继承我的遗产,因为第一个发现着火的正是这二人,也只有他们两人能满足同时在前门和后门点火的条件。”
“故事编得倒是精彩。”司法参军道。“不过同样的理由本官亦可用在你身上,你故意演了一出戏,嫁祸你二叔。”
郎槿炎闭目,动机、作案条件、逻辑上的可能性……他已经说得差不多了,至少到目前为止,从这几个方面来看,郎槿炎作案的可能性确实比二房低。
那么郎槿炎笃定,现在司法参军还坐得住的唯一理由就是认为自己找不出法律依据。
出于职业习惯,他喜欢在最后一锤定音的时候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开口:“大周例律,疑罪从有,既然我二叔在本案中也有嫌疑,应当以疑罪论!”
司法参军身体稍微震了震,脸上仍旧保持着不变的神色。
衙门口再次哗然,吃瓜群众有点看不懂剧本,跪在地上捶胸顿足的花白老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悄站了起来,刚刚还老泪纵横的脸上已经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在听到郎槿炎说出最后一句话后,一双绿豆眼睛眨了眨,再次老泪纵横,本能的跪在地上,捶胸高呼,苍…天有眼啊!
林沫沫拉着刘老轨的手破涕为笑,“少爷好像变得聪明了。”
郎槿炎看着司法参军,挑了挑眉毛。
跟我斗,您还嫩点!
“郎槿炎,你是不是觉得胜券在握?”司法参军阴沉的脸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我张三翔任西平府司法参军八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