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不应该感谢我吗？”
秦飞扬耸了耸肩，看着惊魂未定的司妃雪道。
“秦飞扬，你可真是阴魂不散。举报电话是你打的对吗？”
司妃雪用仇恨的眼神看着秦飞扬。
秦飞扬没有说话，坐在旁边刚刚袁枚的位置点了点头。
“破坏掉我来之不易的合作你就满意了是吗？”
秦飞扬有点儿不明白司妃雪什么意思。
“你知道他是干嘛的？跟他合作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吗？”
“他是干什么的用不着你来提醒我，意味着什么也不关你的事。”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感激你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你有钱，不就是想让我求你吗？”
“秦飞扬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我们母女就算走投无路，沿街乞讨也不需要你的施舍和怜悯。”
司妃雪说完狠狠咬住下嘴唇摔门而出，眼泪顺着她蜿蜒的侧脸无声落下。
……
正如之前袁枚所说的一样，如果司妃雪不答应他的条件。
等待她的将会是工作室的解约，以及高得让她无法承受的违约金。
思前想后的司妃雪最终还是决定，回到工作室和杜宪明好好谈谈，看看能不能有回旋的余地。
只不过，刚到工作室，司妃雪便听见了关于她的议论声。
“有的人真是贪得无厌，也不好好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都过气成什么样子了。”
“可不是嘛，杜哥好不容易给她找到的合作伙伴，她非但不领情，居然还反咬一口。”
司妃雪低着头装作没听见的样子，壮着胆子走进了杜宪明的办公室。
“你还有脸回来了？你知不知道刚刚纪检会的人都找上门，查封我们工作室介入调查。这一切全都是因为你，为此造成的损失，你承担得起吗？”
“杜哥，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
司妃雪微微低着头表示抱歉。
“对不起，有用吗？能挽回工作室的声誉吗？能补偿因此造成的损失吗？”
“司妃雪你矫情的什么劲儿啊？让你脱两件衣服就有那么难吗？居然还敢举报，真是长能耐了你！”
杜宪明指着司妃雪的鼻子气急败坏，说着就要对司妃雪动手。
“杜宪明你敢！”
正当杜宪明抬起的手就要落下的时候，一个刚劲有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