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告诉你,她做了什么,才导致我把她赶出家门的?”
景母闻言,眼神闪了闪:“不就是轻轻掐了那小孩一下吗。然然一个女孩,能有多大的力气。明明是那个小孩不乖,惹然然生气,大不了我们赔医药费,你用得着……”
“够了!”温十听不下去了暴喝了一声。
“我赶她出去,那是她咎由自取,年纪这么大了,对一个小孩出手,她也不觉得害臊。”
温十说完,目光赤红地看着景母,良久,突然冷笑了一声:“有你这种母亲,也难怪她会这么恶毒。”
景母被他这话吓了一跳:“你,你说什么?温十,你怎么敢对我说这种话!”
“为什么不敢,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心里应该清楚。”温十目光冰冷,一步步朝她走过去:“当年,是你让婧婧去灵堂给我送饭,是不是?”
景母心中一慌,眼神有些躲闪:“是,是我。当时你已经两天没吃饭,我担心你……”
“担心我?担心到联合景成岭和景文柏给我下药吗?”
温十声音轻飘飘的,但是这话听在景母耳中,仿佛响了一道炸雷。
她嘴唇下意识发抖,脸色惨白,但是嘴硬不敢承认:“胡,胡说什么。”
“你不用狡辩了,景文柏全部都招了。”温十眼神阴鹜,扯了扯唇角:“昨晚我差点把他打死,他怕了,交待地清清楚楚,我还有录音,你想听吗?”
“什么,你差点把他打死?你对文柏动手了?!”
景母的侧重点显然不是在录音和招供上。
温十眼神一暗。
明明他是景母的亲生儿子,但是景母对景文柏比对他还要上心,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要不是温十知道景文柏是二婶拼死生下来的孩子,还以为这孩子是景母生的。
“对,我对他动手了,我打断了他的鼻梁骨,在我走的时候,景文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躺在地上,血肉模糊……”
温十恶意地说道,他觉得此刻的自己像是一个大反派一样。
景母听得眼眶赤红,猛地扬起手,想要朝他的脸颊打过去。
“温十,你这个畜生……”
但是还没挥过去,手腕就被温十抓住了。
“畜生?”温十眼睫低垂,嗤笑了一声:“跟你们比起来,我还差得远呢。”
景母情绪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