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快，拿纸！”江晏话刚说到一半，对面的刘总就开始流鼻血。
周围几个人赶紧给他拿纸塞鼻孔里。
刘总仰着头，怕血再留，察觉到她的目光从自己身上挪开，只觉得松了一口气，但是又漫上无尽的失落感。
晚清没有意识到自己做错事了，她没有半分收敛，太过无聊就凭借着超好的视力开始数起了有些人的睫毛。
很快，又有一个高管流了鼻血。
他们自己心里都清楚。
江晏也发现了，他有些无奈地捏了捏她的手心：“清儿不要盯着他们看了。”
一边说还一边拿了一把桌上的小吃，开心果，一粒一粒给她剥。
晚清的注意力被开心果吸引，总算不去祸害那些高层。
以前在场的这些哪个不是精英，能言善辩，滔滔不绝，酒桌上就看他们活跃气氛了，今儿个大家都格外沉默，另外那几桌好一点，欢呼声起哄声挺热闹，就他们这莫名其妙有点严肃。
“卡蹦”“卡蹦”断断续续响起的只有剥开心果的声音。
旁边这几个大叔也不约而同开始剥起了开心果。
都是给晚清吃的。
江晏出手可不小气，每一桌菜品都挺好的，但是自己这桌大家都没咋吃，倒是开心果叫了好几盘。
这群高层一个个跟晚清说话都客气的很，带着一点点哄，一点点捧，一点点讨好，一点点小心翼翼。
江晏说不出心里什么感觉吧，有些意料之中，又有些不是滋味。
晚上临走前，这伙足以当叔叔的男人们还依依不舍地跟晚清告别，甚至壮着胆子跟江晏说，让他多带小姑娘过来公司玩，叔叔们还给她剥开心果。
坐在车里她还在嘎嘣嘎嘣咬着开心果，叔叔们给她剥了一盒呢。
晚清捻了一颗递给江晏，喂他。
“清儿，我好想把你藏起来。”
“那我会不开心的。”晚清笑了笑，每一个和她在一起过的男人都是这么想的，雕梁画柱纸醉金迷的深宫关不住她，奇门八卦立于峰顶的山庄锁不住她，更别提现在住的那套120平的小复式。
江晏垂着眸子，心情看起来不算太好。
“清儿你今天撞车，那人什么都没说，就放你走了？”他是知道这事的，但是晚清当时语气很欢快地说已经解决了，他又被公司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