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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静淑心口一紧,看向了乔清扬,已经在想着如何为自己辩解。
她没有证据,说了也是空口无凭。
只见乔清扬怒吼一声:“住口。”他竟冷下脸,好五愧疚说道:“你再恨你母亲,也不该如此诬陷她。”
“你竟然不信!”
乔暮雪笑了,她早该知道,乔清扬不会相信自己的话,他只对秦静淑言听计从,又怎会在乎她经历了些什么。
自知解释已是枉然,心里最后那微薄的希望,就此烟消云散。
她告诉在自己,从今以后,这不再是她的父亲。
“都怪微臣平日疏于管教,让王爷看笑话了。实不相瞒,小女幼年有些失心疯,我本以为时间久了,已经痊愈,谁知前些日子突然发作。”
“我没有疯。”为了辩解,亲生父亲居然说她是得了失心疯:“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大可去查。叫来她身边的两个老妈子一问便知。”
乔清扬的脸一阵青一阵紫,怒喝道:“够了,还不够丢人吗?那两个老奴早就回老家了,怎会回来害你,休要在此丢人现眼。”
戏看够了,霍翊宸适时开口告辞,顺便留下了琉璃在乔暮雪身边伺候着,离开时,他看了看乔暮雪,倒也没有说什么。
乔暮雪没想到秦静淑竟然把那两个老奴打发走了,如此没了证据,自己再多说也是徒然。
霍翊宸走后,乔清扬冷着脸,没有只言片语的关心。
“既然伤着了,就好好在清玉轩养着,莫要再生事端。过去的事,不要再提。”
凌王留下了婢女,意思很明显,他这是要接受乔暮雪。
可乔暮雪并不听他的话,日后嫁给凌王,他控制不了,以后会不会成为自己的阻力,这还是个未知数。
那话,便是表态,自己不想追究过去的事情。不管怎样,他本来的计划已经被打乱了。
阴冷的目光从众人身上扫过,来日方长,以后会有机会讨回来的。
“母亲,我活着回来,让你失望了。母亲对我的好,我铭记于心,有机会,定会加倍奉还。”
乔暮雪留下话,这才离开。
秦静淑多少会心虚,直到她离开,这才松了口气,各自散去。
回到屋里,秦静淑气得砸了茶杯:“竟然没有死!这怎么可能?”
“母亲莫要生气,就算没死,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