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诺诺更好！”
莫景渊冷眼看着她，“说。”
完完整整地，方落羽将今日之事复述给他。
听完后，莫景渊剑眉间泛着冷意，像极了军报被盗时他的模样。
方落羽还在一旁嘟囔，“表哥，你得反思反思你自己，为何我不曾见过诺诺与你下棋，你不够主动，不够……”
“知道了，出去。”
“哦，那我出去了，你好好反思反思！”
片刻后，陈止被喊到了进来，“将军？”
在这儿站了半炷香后，陈止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声。
抬了抬眉，莫景渊吩咐，“去街上买几本话本，放在书房里。”
陈止微楞，书房里几乎都是些军书剑谱，话本买回来给谁看的不言而喻。
莫景渊看着门口，心里堵得慌的。
他要的无非是她能够坦诚待他，只要她开口，他断不会瞒着她。可她呢？从他这里拿不到消息，就会去找旁人商量。她可曾相信过他一分一毫？
黄昏时，莫景渊来了谢以诺屋里，坐在软塌上，冷声说道，“厨子已经给你换了，以后就莫要挑拣其他，这凌水院不养娇气的人。”
谢以诺不是一个不知足的人，厨子换了她就很满意了。
“羽之哥哥，我知道了，我不会再提其他要求的！”信誓旦旦地说道。
“嗯。”莫景渊淡声回她。
从丞相府带来的那些点心，谢以诺非常大方地端到了他面前，“羽之哥哥，这个好吃，你尝尝。”
知道那点心的出处后，莫景渊有些不爽。
“你在丞相府待得可好？”看似漫不经心地问她。
谢以诺捞了一块儿点心，“挺好的，丞相夫人待我很好，囡囡也很可爱。”
“可见到过二公子？”
谢以诺点头，“见过的，我今日还与他对弈了，沐公子棋艺还不错。”
莫景渊剑眉微蹙，冷着声音问她，“他人如何？”
谢以诺认真说道，“沐公子人品高尚，才学渊博，丞相府的人也十分宽厚。”
她越说，莫景渊的脸色越差。
直到最后一句，谢以诺说，“落羽若是嫁给他，定然是不错的。”
莫景渊眉眼微动，眸光对上她的，嘴角微微扬起。
小姑娘说完之后，还与他说起所闻趣事，“羽之哥哥，你不知道，今日乔姨娘新买了一套首饰，老夫人看到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