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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松么?”
一旁正欲催促她的保镖一时有些愣住,不知该不该开口。
他们都是跟着纪宸珩的人,对于这位墨小姐,只知道少爷让他们格外留心保护,却从不知她的身世经历。
说着过去,墨雯抬手捂住泛疼的心口,嘴唇发白,“阿姨,这件事纵然我有不对,难道我不是受害者么?”
“嗤——”
对方毫不留情的嗤笑,“就你,也配。”
“小小年纪就成天勾三搭四的,还勾引有妇之夫,你不说给我们赔偿金弥补弥补自己的错误就罢了,还自称受害者,我倒是问问你,你哪来的脸?”
电话里刺耳的女声传来,一句句话像刀子似的捅进墨雯心脏。
但她已经丝毫不会觉得痛了。
毕竟比起这些,她曾经在枫溪经历的要可怕得多。
在痛苦得快要死去的那段时间,除了知道内情的乐小辰,没有人站在她这边。
南皓然的老婆找到记者,声泪俱下的控诉,说她老公被一个人尽可夫的坏学生勾引了,总是从家里拿钱出去,还夜不归宿。
事实并不是这样。
她从来没勾引过男人,没收过南皓然一分钱,她除了住学校就是回家。
但那又怎么样。
人们只会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
她早就习惯所有人的误解,也不会再费尽口舌去解释。
无所谓了,反正她的人生早就翻进阴沟里,肮脏恶臭,或者更恶心一点,都没什么大区别。
嘟的一声,她直接挂断了电话。
抬起手背揩了下眼角,干干的,一滴泪都没有。
“走吧。”她昂着头,踏着高跟鞋走进纸醉金迷。
富港珍城,全樱川市最贵的住宅小区。
毫不夸张的说,这里住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来这看房,不光要验资20亿,身份也得响当当才行,这种小区最忌讳鱼龙混杂。
开盘时,尽管房价高到吓死人,但仍有不少人以买到一所富港珍城的房子为荣,以为这是身份的象征。
就是这样死贵又龟毛的抢手货,纪宸珩手上有五套。
两套送人,三套自己住。
现在想再匀出来一套,金屋藏娇。
此刻,纪宸珩穿着个睡袍,胸口大咧咧的敞着,丝毫不介意被秘书看到他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