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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更臭了,指着白元昼的鼻头便骂:“不成样子!”
“你家少爷醉成了这副样子,都没个小厮把他从秦楼楚馆里带回来?!”
白崇洲嫌弃的抽开自己的脚,胸口猛地起伏了一下,后退了几步,对着下人开口呵斥。
下人们听见白崇洲暴怒的呵斥声,又齐刷刷的跪了下去,原本被扶起的白元昼又“扑通——”一声摔到了地上。
“少爷饶命,往日五少爷喝醉酒,都是二小姐去寻得他,将他带回来……”
白郁宜,又是白郁宜!
白崇洲气的直抽气,发了狠踹了自己面前的小厮一脚,也不想再管白元昼,转头便走。
“今晚给我把大门锁紧,不准让白郁宜进府!”
“那还需要把五少爷……抬入祠堂、实行家法吗?”小厮记着白崇洲刚刚的吩咐,缩头缩脑的问。
白崇洲听着愣了愣,随即又想起自己刚刚吩咐下人要将白郁宜带入祠堂责罚。
胸腔生出无尽恼意,他大吼一声:“滚!”
他的忍耐力是有限度的。
若是她今日不回来,日后就算是跪死在白府门口,他也绝不会放她进门。
烂醉如泥的白元昼不知道身边发生了什么,仍旧瘫倒在地上喃喃自语。
“白郁宜,白郁宜!”
下人们以为白元昼有什么吩咐,便忍着酒气,又将耳朵凑近了点。
“白郁宜,我没钱了,你今日……先去把我在红袖楼赊的账还了再扶我回去。”
“白郁宜!你别总是管我,让我在兄弟面前丢人死了!”
下人们瞧着白元昼这副样子,无奈的哄着他道:“她和白府断绝关系了,以后再也管不到您了,少爷您就安心吧!”
白元昼根本没听懂,只是躺在地上嚎:“把钱送来就行了,别叨叨!白郁宜,你坐远点等!别耽误我和兄弟喝酒!”
“白郁宜,醒酒汤呢?你怎么那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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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府整夜灯火通明。
“你说二哥真在准备白郁宜的嫁妆?那白郁宜从前经营的那些铺子呢?也要一并给了去?”
白婉茹躺在床榻上,正听着贴身婢女的禀报。一张小脸未施粉黛,看上去柔弱又可怜,眼睛却是瞪得大大的。
“是,大少爷与二少爷素来不喜金银外物,多次斥责二小姐做生意是沾了商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