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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澈,我肚子有些疼……”
闻言,穆子澈面色一凝,立刻吩咐:“来人,传御医!”
“不用,只是孩子调皮罢了,我先回抱月殿歇息。”
宁烟打断他,叫了妖仆,被穆子澈送上轿,离开了旋阳殿。
看着穆子澈满含关切的目光,宁言心中五味杂陈。
她想告诉他,当年两人的初遇。
可怕得到的依旧是穆子澈冷漠的怀疑和嘲讽。
宁言深吸口气,将绣好的香囊拿了出来:“这是我这些天绣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她揣着满心忐忑递到穆子澈面前。
穆子澈看也没看一眼,自顾执起书:“放着吧。”
显而易见的冷淡让宁言的心不断发紧。
她默默将香囊放在桌上,看着纸上那滴墨,忍不住道:“惊之俱之,念之慕之,是为之之……”
听到这话,穆子澈眉宇间路过丝诧然。
她怎么会知道……
宁言看着他,眼眶泛涩:“殿下觉得之之二字可好?”
许是她眼神过分深情,穆子澈差点以为她才是自己此生挚爱之之。
可看到宁烟放下的笔,心底便有个声音提醒他:宁言只不过抢夺他人回忆甚至出手杀人的疯子。
穆子澈沉着脸:“不要妄想本王会相信你从烟儿那里偷来的回忆,说好的两月之约,这期间本王绝不会对你有别的感情。”
宁言知道,宁烟伪装得太好。
她解释了五年,他都没有相信,如今也是一样的结果。
宁言垂眸:“我不奢望别的,能陪着你就好。”
微哑的低语让穆子澈更觉烦躁,久久未翻页。
半晌,宁言缓声问:“我可以叫你子澈吗?”
至少在她的世界里,做两个月的子澈。
穆子澈微拧的眉头紧了几分,拒绝的话在看到她清澈的眼眸时顿住。
他抿抿唇,生硬地移开视线:“随你。”
淡然的回应让宁言松了口气,悬着的心也安稳了几分。
一整日,宁言都在旋阳殿。
穆子澈虽视她不存在般,她也觉满足。
待天色渐黑,宁言才离开。
妖界的雪总是下的很大,鞋子落在雪地里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忽然,宁烟出现在转角。
身后没有妖仆,那张艳丽的脸再次布满狠辣:“你很得意吧,爬上了穆子澈的床,今日又看到我的丑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