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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好意思。
“阿奶说我不用学这么多的。”
齐垣不答。
“我算盘打得很好的。”陆难试图为自己说话。
伏案而作的男人终于停下手中的动作,他抬头看向她,她已经放下了笔,懒懒的窝在椅子里,右手还拿着一块点心。
坐没坐相。
“那你现在打的什么算盘。”齐垣直截了当的道。
不演了吗?
“嗯?”陆难疑惑的应了一声,又接着道:“在青州时阿奶给了我一个翡翠算盘,我这些天都没见到,兴许没带过来。”
算盘一响,黄金万两。
那时候她不爱读书,数算却学得极快。
阿奶很高兴,她总说,读书有哥哥一个就够了,以后陆家的生意就靠自己了。
听她这么一说,齐垣才知她说的真的只是打算盘。
“我听说先生以前是探花郎。”陆难换了话题。
不知道是不是提起往事有些难过,她的声音低了许多,听上去有些无力。
“嗯。”齐垣惜字如金。
不光是探花郎,他是南平最年轻的探花郎,现在想来,那似乎是很久远之前的事情了。
“可惜我来得太晚了,别说先生,就连我哥哥打马游街我都没见过。”十分惋惜的语气。
“再过两年,如果我还留在盛京,兴许就能见到下一个状元郎打马游街了。”说着她又笑了起来。
“你今天写完十张大字就能离开了。”齐垣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十张!”陆难瞪圆了眼看他,太过诧异,说话的音调都高了些。
她往常一天就写三四张,先生也不管,今天她都打算这样窝在椅子里一直跟先生聊到中午了!
“先生,我肚子疼。”陆难捂着肚子站起来。
他不信她的话,看都没有看她。
“我可能是荔枝吃多了,都怪先生,那些荔枝本来是给先生吃的......”
齐垣:“......”
可真会怪。
余光瞥见方才自己坐着的椅子,陆难娇气,刚来那天就嫌椅子太硬,次日便带了个软垫来,如今湖蓝色的软垫上晕开一团血渍,看上去十分刺眼。
她吓得脚一软,顺着书案滑坐在地。
“先生,我流血了,您快给我请大夫啊。”她靠着书案哼哼唧唧的哭了起来。
她没有说谎,她是真的肚子痛才不想写字的。
殿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