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贿赂前锦衣卫指挥使,犯了行贿之罪!”
“崇祯五年,你升任千户,借宴请名义收受白银一万余两,并珍宝古玩共计四万两!”
......
“崇祯十七年,你身为锦衣卫指挥使,却无视百官叛逃,犯的是渎职之罪!”
“朕所说,可有一句虚言?”
骆养性早已瘫软在地。
他勉力爬起,匍匐在地:“臣知罪,臣只求一死!”
皇帝前面点名之人,无一不是判了“斩首示众”。
现在轮到骆养性,他已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不敢再有半分乞求饶命的想法。
“罢了!”朱慈炯淡淡说道,“朕念你昨日今日首倡有功,便饶你死罪!”
“自今日起,家产全部充公,其他罪责暂且记下,便让你戴罪立功吧!”
骆养性喜极而泣,不停地跪地磕头。
朱慈炯略一摆手。几名侍卫将骆养性拖了下去。
“朕方才说过,大罪不饶,小罪不计。”
“李永芳,孟乔芳你们贪墨财务分别有一百万两、三百万两,朕饶你们不死。”
“白广恩今日回家后,将收受的钱财全部上交,朕便既往不咎。”
李永芳等当即跪地磕头。
接连点出几个贪污受贿的官员,朱慈炯缓缓吐出一口气。
“可恨之人固多,但此次京都被围,也不免有些有功之臣。”
他扫视全场,缓缓说道:
“东阁大学士范景文上前听封!”
范景文惶恐上前。
朱慈炯缓缓说道:“范公尽忠守节,封你为内阁次辅。”
次辅是仅次于首辅的存在。在大明官员中,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范景文一脸无措,蜡黄消瘦的脸上满是不解。
朱慈炯微笑说道:“朕知道,范公早在三日之前便开始绝食,你所作绝命诗‘谁言信国非男子,延息移时何所为’,朕听之心中有愧。”
“我大明得此良相,善莫大焉!”
范景文跪地匍匐,泣不成声。
原本还窃窃私语的众人,顿时默不作声。
“左副都御史施邦曜出列!”
“你昨日题诗‘愧无半策匡时难,但有微躯报主恩。’题毕自缢,幸得家人救醒。朕便封你为御史中丞!自今日起,便是你‘报主恩’之时!”
“大理寺卿凌义渠,昨日以头触柱,头破血流,给家父留下遗书‘尽忠即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