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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什么没有见过,一柄玉如意,有什么可把玩的?
“的确有毒,但下毒的心思很巧妙,”夜玄烬解释,“据说那玉看似平常,却另有玄机,玉本身无毒,但若遇到一种香草,就会产生一种毒素,无形无状,慢慢挥发。而那种香草,是太子妃有孕之后必备的安神之物。”
凤沧姝暗自思忖,无形无状,慢慢挥发,怎么听着跟有辐射的石头似的?
还得遇上什么香草。
这些人肚子里的道道真多。
她拧眉问:“雍王势力很大?让太子感到威胁了?”
夜玄烬目光看入她眼底:“雍王的母妃是容贵妃,母家也是名门望族,书香门弟,雍王妃也是容贵妃为他千挑万选的,出身武将世家。”
凤沧姝恍然大悟:“难怪,文武都占了,自然是头号劲故,那结果呢?”
“结果就是雍王妃谋害皇嗣,其罪当诛,但念其父亲的军功,留下性命,府中思过半年,收回其父手里的免死金牌,容贵妃也被降为妃。”
夜玄烬回想当时,仍旧觉得有点齿冷,仅凭太子哭诉,能让皇帝如此大动干戈,倒不像是为了太子妃母子作主,更像顺势而为,故意削弱雍王的势力。
不知道凤沧姝会怎么想。
就见凤沧姝的眼睛微微一亮:“免死金牌?这东西你有吗?”
夜玄烬一愣:关注点不太对呀。
但他还是点点头:“有。”
“带着吗?”
“带着。”
“拿来。”
凤沧姝理所当然伸出手,夜玄烬不知道她什么意思,把金牌拿出来给她。
“咱俩夫妻一体,这个你能用,我也能用,我身体不好,膝盖疼得厉害,正好拿来用用,死都能免,跪更可以吧?”
夜玄烬:“……”
他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凤沧姝把金牌揣起来,无视他锅底一样的脸,靠着车壁闭目养神。
夜玄烬气闷,忍不住脚尖踢踢她:“我跟你说的,你听见没有?不要小看太子妃,离她远点,到时候我和太子在外面说话,你进去露个面就出来。”
凤沧姝不耐烦:“我知道了。”
马车在宫门口停住,夜玄烬先下马车,凤沧姝久久没动。
他掀帘子看:“你怎么不下来?”
“我身娇体弱,得你扶着才行。”
夜玄烬深吸一口气,伸手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