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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邃,浑身带着一股自疆场杀伐而来的强大气势,似天生尊贵的强者,骄傲而淡漠的睥睨着众生。
“就是你买的香露啊,奴婢是从你桌子上拿的!”
“我的确丢了一瓶香露。”靖王要查必然也查得到,陆笙没有否认。
“王爷,你看,她承认了……”
“承认什么?承认我的丫环背叛我,不但另投了主子,还偷我的东西吗?”
白菊愣住,她什么时候撒谎都不打草稿了?
陆笙问白菊:“香露是你拿走的,你动了什么手脚我不知道,但我待你不薄,你却要栽赃我,你的新主子到底给了你多大的好处?”
白菊被陆笙这倒打一耙刺激的瞬间失了理智:“我没有,是你这贱人……”
“来人。”时清樾漠然:“拉出去。”
拉出去,就意味着死。
白菊哭喊求饶,时清樾却连眼皮都没动一下。
房间安静下来,陆笙暗暗收紧手心,可下一秒,她就被人强势抵在了门后,独属于时清樾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气顷刻将她包裹。
陆笙惊诧,他体内暴动的旧疾,竟被压下去了?!
“本王体内的旧疾,只有一味名叫赤阳子的药引能引发,赤阳子的药方早已失传,你是怎么知道的?”
陆笙心跳加速,原来他竟是早发现了,难怪没死!
躲得过初一,陆笙不信他躲得过十五,但前提是,先得保证她不被他杀了。
于是,陆笙眼睛轻眨,眼泪瞬间涌上眼眶:
“臣女不知道啊,莫非是有人要害我?”
“就因为我不是爹娘亲生的么?”
“王爷要杀我就杀吧,反正我大约也是活不久了。”
时清樾捏着她的下巴,逼她抬起头,却直接对上了她泪眼盈盈的双眼,可怜无辜,时清樾的心好似触电一般微微一颤。
“你倒先委屈上了。”
“臣女本就委屈。”
陆笙没听出时清樾深藏在冰冷话语下那丝宠溺,继续吧嗒吧嗒掉泪珠。
泪珠落在时清樾手上,滚烫不已。
“是么,那被你所骗的本王,岂非更委屈?”
陆笙一时不知道他是在说赤阳子的事,还是身份之事。
“怎么不继续说了?”
“还是说,你不知道该狡辩哪一件事才好。”
陆笙听着他戏谑的语气,总觉得他仿佛什么都知道了,但她又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