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出她话里的讽刺,笑了一声,“大嫂这话真是折煞我了,我哪里敢有什么指教。只是想着大嫂统御有方,过来学学罢了。大嫂不会不欢迎吧?”
夏兰心哼一声,冷冷地道:“那弟妹随意。龚妈妈。”
龚妈妈会意,高声交代道:“传夫人的令,打架斗殴的人府里一概不得留用。明日,府里会请人伢子过来,发卖的发卖,其他人送去城外的庄子听用。”
林姜一听,顿时便有些急,“母亲,这样处置会不会太重了些?”
夏兰心转过头,眉目尚算温和,但眼底深处却透着不容忽视的冰凉,“只有这样处置,才能以儆效尤。你祖母让我来好好教导你,你可莫要再拆我的台。”
她刚说完,庭下便有人不甘地喊起了冤,“夫人,我们不是故意要闹事,是刘婆子她欺人太甚啊……”
这话一出,其他人纷纷跟着求饶起来。
“是啊夫人,请您明察。”
“夫人,是刘妈妈她鬼鬼祟祟,我们瞧着不对劲上前质问,没成想她竟发起狠来,上来打我们!夫人,大小姐,我们真的冤枉啊!”
刘婆子听了,立马辩驳道:“胡说八道!明明是你们瞧着我老婆子在大小姐面前得了脸,心中忌恨,故意找我老婆子的茬!夫人哪,奴婢可是您身边出来的人,怎么会不懂这府里头的规矩!”
“你还说谎!我都瞧见了,就是你拿了库房里的东西,偷偷去卖!”
“你敢污蔑我,你这贱人,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刘婆子神色一阵慌乱,气急败坏地从地上爬起来,作势就要朝对方扑过去。
“住手!”龚妈妈大声喝止道:“夫人在这儿还敢造次!”说着,朝后挥了挥手。
身后的粗使婆子们立马上前,一左一右将刘婆子压下。其余几人压住叫嚣最厉害的那个婆子,左右开工,“啪啪啪”就是十几个大耳刮子。那人的嘴角很快便渗出血来,一张脸跟个发面满头似的,又红又肿。
其他人见状,吓得瑟瑟发抖,纷纷趴伏在地不敢再言语。
这时,蒋氏的声音却不大不小地响了起来,“这事听着,怎么像另有内情啊?大嫂,若真有内情,可不能随便冤屈了他们。否则传了出去,于我们侯府的名声可是大大的不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