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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章节试读:
姜元起拉不动她,只好叹了口气,撒手不管了。
姜栀没办法,擦擦眼泪转过身来,“曹姨,我想找爸爸借点钱。我会给你们打欠条……”
“不行。”曹茜听都没听完便拒绝了,“我跟没跟你说过,你爸爸有新家庭了,别来打扰他?你以为我们叫你一起吃几次饭,你就能伸手找我们要钱了?二十多岁的人,还为了点钱耍心机装可怜,害不害臊?”
姜栀又委屈又愤怒,却不敢出口反驳,也没什么好反驳。二十多岁的人,一团糟的人生,要钱没钱,要事业没事业,还恬不知耻地指望别人帮她收拾这烂摊子。
姜栀低下头闭上眼睛,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她为向姜元起开口感到羞耻,为五年跳不出个名堂的自己感到羞耻。
有人从下面一级楼梯上来。曹茜被这突兀的脚步声打断,停下嘴里的数落,侧头看过去。
姜栀不想让外人看到自己在哭,把头偏到里侧,尽量小声啜泣。
而后,她听到曹茜说了句“万先生”。
余光里,姜栀看到万斯年往铁门走,以为他会径直离开,却没料到他停在了姜元起面前,左手手指间夹着早已熄灭的烟蒂。
他开口问姜元起:“您是姜栀的?”
姜元起一愣,看了一眼曹茜。曹茜也是一脸不明所以的表情,回答道:“父亲。”
万斯年没理,依然看着姜元起,等着他的答案。
姜元起只好又答了一遍:“我是她父亲。”
万斯年把指间的烟蒂扔进垃圾桶,“看不出来,所以找您确认一下。我邀请姜栀来我的舞团,违约金不劳您费心,团里会帮她解决。”
鉴于两家长辈的关系,曹茜连忙解释:“万先生,您误会了。我们没有……”
万斯年转头,“姜栀,咱们约的几点?”
姜栀肿着眼睛看向他,“两点。”
万斯年看看表,“一点半了。走。”
他拉开逃生门,示意姜栀先走。姜栀说了声“谢谢”,迈开还是有些肿痛的左脚,和父亲擦肩而过,离开了楼梯间。
万斯年看了一眼她宽松的裤腿下若隐若现的绷带,跟了出去。
曹茜翻了个白眼,小声嘟囔:“不就一个艺术总监吗?神气什么?要不是看万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