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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来!”笑声越发放肆,那妇人操起壶来灌了几口酒,见晏淮并不发声,又嗤笑道:
“嘿!勒图,你这莽妇还装正经儿的,不说话啊!姐姐我可告诉你,那些个小骚货儿啊,你就得不正经点儿!嘿嘿!怎么样,姐姐我拐了酒来,等你这莽妇!”那守兵粗言鄙语,浑浊作呕的鼻息喷在晏淮脸上,又伸手扣住他的肩,一副哥俩儿好的姿态。
晏淮面上青红交错,攥拳握手,一时压抑不住,一推,那莽妇反应不及,人竟就这么给跌下了车!
“操你全家的泼皮!”
那人反应过来,一时气冲面红的开了嗓。
“老娘好意和你说话,今天是被人打孬了种还是开了瓢!怎么地,你这刚立功就看不起老娘我是吗,别以为大统领用你就他娘的了不得,还不是个跑腿的狗命! ”
那莽妇越骂越气,牛眼怒睁唾沫横飞,竟是兀地上前,要伸手来操起那携刀便劈!
晏淮左躲右闪,直往后退。那莽妇散着酒气,一副疯癫作态,他气极,竟也不躲了,伺机二指一弹,便挥了那迷魂散。
“有种给老娘别躲!我倒要看看你这狗杂种比我巴尔多几个招式! ”咆哮声至,却是三步之下,应声而倒。
晏淮长舒一口气。
恶心!世上竟有如此恶心的女人!他面上扭曲,红一阵白一阵,想想今日这连续的遭遇,气得浑身发抖,又直跺跺脚,只觉得不解气!便抬腿狠狠的对着那横躺的守兵猛踹几脚,才气喘吁吁地停下。
见不得人的狗东西!垃圾!要不是今日时机重要,非得把这无礼下作的东西剁了喂狗!晏淮愤愤磨牙,心道几句,算这狗东西走运。可算解了怒火,才定了定心神,抚抚袖子擦擦脸,便踢开这叫巴尔的莽妇,扯着牛车拐进那深巷去。
泄愤之后,晏淮逐渐平静下来,来回思索,兀地竟有点开始后悔没能习得那口技拟声。
此番行动,已然险之又险,要是多了那傍身技艺,哪用得着这样和那吐蕃人接触?晏淮恶寒,又赶紧拍拍肩膀。
不过,倒也不是白受了这番罪。
他之前猜得没错,他身扮的这老妇果真是吐蕃人的耳目。
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