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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吓得唇角颤栗发抖,泪盈于睫,泫然欲滴,一张美丽的面孔极尽楚楚:“我……我……”
夜北澜目色更深,冷峻得吓人:“云大小姐,本王念你初犯,就不与你太过计较,以免旁人觉得本王和你一样仗势欺人,不过本王的爱妃无端受你欺负,本王着实心疼得紧,只要你下跪斟茶道歉,本王既往不咎!”
云蹇连忙开口:“王爷说笑了,我们都是王妃的家人,怎舍得让她受委屈,婉儿只是在与她开玩笑。”
夜北澜看向云蹇,眉睫裹上深寒:“本王的主,何时轮到你云蹇来做!挽月虽为你女儿,但却是本王的妻子,尊卑有别,就是让你对挽月下跪叩拜也不无不可,难道她云挽婉跪不得么?!”
云谦权势熏天,只手掌控朝野,连嘉佑帝都要忌惮他几分,但所有的暗流涌动都摆在私底下,明面与夜北澜叫板这种事,云谦还不会做。
他深深地看了夜北澜和云挽月一眼,沉哑吩咐:“清婉,向祁王妃道歉。”
一句话,已为此事盖棺定论。
云挽婉从侍女手中接过茶盏,红着眼睛一步步向云挽月走来,含在眼里的泪珠,每走一步掉一颗。
原氏见此情景,袖底的拳头紧紧握住,她精心教养出来的女儿,是注定成为皇后的,今日向一个低贱的庶女下跪,就算将来贵不可言,这一幕也会成为她人生中永远也抹不去的屈 辱一笔。
“祁王妃,是我冒犯了你,还请你见谅。”云挽婉委委屈屈地递上茶盏,下唇都被她咬出了血。
云挽月接过她的茶盏,淡淡道:“大姐不必在意,我从来不会与不值得的人生气。”
云挽婉身形一晃,脸上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心意我收到了,大姐端回去吧。”云挽月漠然地将茶盏推回她的手里,默不作声。
肩膀上的手,手心带有滚烫的温度,火炉般烫得她浑身不自在,连带着一颗冰冷的心,也好像跟着烫着了,暖熏熏让她无所适从。
她依旧不知夜北澜此举的目的是什么,反正她从来就没有看懂过夜北澜的心思,但他这样的维护,却让她心底微微潮湿。
这种感觉,就像前世他的眼泪滚在她身上时一样。
云挽月更加迷惑了——夜北澜,你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