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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面前表露出来过。
抚养机构的那十多年,我与他玩了数百款游戏,有些我相当中意,有些就没那么喜欢,但是他每次都能准备一场新的体验,所以每周我都期待着他的到来。从这里来说,他比起父亲倒更像是周为单位的圣诞老人。
现在,我站在记忆视频研究中心前,将手里的卡片翻来覆去看了不知道多少遍,这是又一个游戏么?父亲想给我看什么呢?而验证真相的方法只有一种。
研究中心也有着接待需要提取视频的客人的功能,但是由于这项技术还未普及,会造访这里提取视频的人少之又少,我跟着接待人员走过空荡荡的大厅,前往提取处。
“您可以在播放室查看您将要提取的视频,我们这里客人不多,慢慢来也没事的。”接待人员和我解释道,我漫不经心地答应着,这里空旷的氛围与具有科技感的内饰风格让我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我不禁感觉自己似乎正要揭开父亲尘封的某个秘密,这又和他“造梦师”的身份有着某种关系。
我想起了当我刚成年,离开抚养机构后,他接我回家住的时候,我们发生的一次冲突。那时我刚刚参观完他收藏在家里的各种场景建模的图片与模型,听他谈了为世界各地的许多孩子完成了梦想,在这之后,我问了他一个问题。
如果说父亲你给全世界的许多孩子带去了梦想和希望,那么,这其中,有没有给我的?
父亲愣住了,然后他的眼中似乎失去了光泽,我不禁轻笑出声。是的,再怎样的造梦师,也得了解对方的梦想,才能巧妇为有米之炊。我从未和父亲谈论过我的梦想,说过我想要什么,而在每周一次的接触中,父亲也没问过我这样的问题。
所以当然不可能有属于我的那个梦,虽然如此,我还是难掩自己的失望,以及对他的隐隐责备。越是长大,我越是不能理解,父亲为什么要把我放在社会抚养机构,却又常来看望我,为什么明明不了解我的梦想,却喜爱给世界各地的其他孩子带去希望。
我度过了没有母亲的童年,这不能责怪任何人,但是父亲又选择让我度过了大部分时候缺少他的童年,虽然我能看出他在补偿,但是我对这种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