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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这项技术有着巨大的对他人隐私的侵犯风险,所以从公布起它就深陷伦理风暴,这也是至今它未对公众开放的原因。
由于将记忆输出为视频的技术需要搭建场景,因此和虚拟空间的场景设计有一定相似之处,父亲似乎从最早期就有接触这项技术,进行了部分协助。而我最近才得知,父亲在协助测试时,以留给我的礼物为目的录制了数份记忆视频,而现在,它们即将作为遗物转交给我。
父亲从未在生前和我提过它们,这不禁让我怀疑他是否真的打算把这几份记忆视频交给我。父亲因为事故而死在异国他乡,无论是他还是我,都无法预料到这种情况,所以他并没有处置这份遗物的时间。自那以来,虽然我已经从悲伤中渐渐恢复,但是对于这份特殊遗物的疑惑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
也许,这也是父亲想和我玩的一个游戏也说不定?
小时候,父亲每周来探望我的时候,他都会带来一种新的游戏,除非我特别表示出偏好,否则他的游戏几乎不会重复,从最早的跳棋和双陆,到各种复杂桌面游戏,再到借助小型虚拟现实设备的互动游戏,对于被全寄宿制抚养机构完全包办了养育义务的父母来说,和子女的会面基本只需要考虑培养亲情即可,而这些游戏时间就是父亲的方式。他从来不和我谈论我的学习或发展,这也是我的一个疑惑之处,因为在在我成年离开那里时,一位老师偷偷告诉我,父亲其实非常关心我的学业与生活,他每次来都会询问,只是他从未在我面前表露出来过。
抚养机构的那十多年,我与他玩了数百款游戏,有些我相当中意,有些就没那么喜欢,但是他每次都能准备一场新的体验,所以每周我都期待着他的到来。从这里来说,他比起父亲倒更像是周为单位的圣诞老人。
现在,我站在记忆视频研究中心前,将手里的卡片翻来覆去看了不知道多少遍,这是又一个游戏么?父亲想给我看什么呢?而验证真相的方法只有一种。
研究中心也有着接待需要提取视频的客人的功能,但是由于这项技术还未普及,会造访这里提取视频的人少之又少,我跟着接待人员走过空荡荡的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