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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情景,简直不堪入目。
七八个蛇妖化作人形,围绕着弟弟,却似乎都是初次化形,连衣物都未能变化完全。
唯有我的兽人心瑶,身上仍穿着一层薄薄的丧服,被弟弟压在身下。
虽然最为保守,但那丧服之上早已沾染了不明的液体,任由方济泽解开她最后的防线,她痴痴地捧着他的脸:
「泽哥哥……快点……我比姐姐更能让你满足……」
方济泽在欲望的驱使下,早已将心瑶视为猎物。
我不顾母亲铁青的脸色,迈步进入殿内:
「啧啧,阿瑶这身丧服真是别有一番风情,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低胸的丧服。」
「嗯……?是谁?」
方济泽迷离地回头,眼中充满了迷茫。
当他看到我们这一大群人时,竟然笑了出来:
「你们……也要加入我们,共享这极乐吗?」
我扫了一眼桌上的空酒杯。
那是特供给他的桃花酿,连我都没有资格品尝。
上一世,他自己在酒中下药,染病后却诬陷是有人暗中加害。
而在他留下的遗书中,更是对我指名道姓,将一切罪责推卸于我。
身后的丫鬟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纷纷低下了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蛇妖们见到我,也是一时间惊愕失措:「少主?您……怎会莅临此地?」
唯有心瑶,紧紧地抱住方济泽,试图遮挡我们的视线。
「他只是酒意上头!你们快些离开这里!」
我怒不可遏,冲上前去,一掌将心瑶推开,随即将方济泽从她身上扯下,重重地摔在地上:
「荒唐!你就是这样祭奠你的伴侣的吗!」
「什、什么祭奠?」他仍旧醉眼朦胧,身体软弱无力。
我紧抓他的衣领,猛地给了他几记耳光,直至他的眼神逐渐恢复清明。
「大哥?你们……母亲!」
他惊恐地看着站在身后的母亲,声音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