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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黑黑的,让人感觉酸酸的。
“这里的星星,很亮”我开口说话了。
“恩,大概吧。”
应该是梅塔特隆接住了我的话。没有听到路西法的声音,虽然他们声音完全一样。
我正把眼睛闭上,打算休息休息的时候,我的“眼前”却又浮现出了路西法的脸,他说:“这个世界,就是止不住的悲伤,不是其他人,而是每一个自己心里积攒的,流露的。如果你能忍受得住,说不准,我就会帮你活过你之后要经过的路。不是为了你,所以你也不要想多了。”
我急忙抬起头,往路西法方向望去:梅塔特隆背影的前面,路西法看着我,眼睛里净是我读不懂的东西。之后就只听见一阵翅膀拍动的声音,路西法就不见了。梅塔特隆并没有看向我,而是往地上一坐,再没了声响。看他的背影,还是望着路西法走掉的方向。
我摇了摇头,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样做,反正是做了。我站了起来,慢慢得走向梅塔特隆。坐在了他的身边,问他:“你现在能告诉这事情的所有吗?如果不想也没关系,毕竟听起来是一个十分悲伤的故事。”
他还是望着北方,我也望了望,然后又看向他,最后还是陪着他一起望着北方。“有一天,父亲给了我一块石碑......”他开始说话了,语气还像原来那么淡。没有一点波动,但是我知道,不是那样的,也不会是那样的。
天亮了,只是我觉得的,因为这里永远都是紫色的。昨夜在他讲完故事之后,我并没有闭上眼睛昏昏睡去,而是一直想着昨夜我俩所的:
“有一天,父亲给了我一块石碑。是古巴比伦语书写的。要知道在通天塔倒下之后,这种语言就基本上是遗失了。但让我翻译的话,倒也不是很难。所以我当时并没有即可去处理那块石碑。”
梅塔特隆双手交叉压在膝盖上,似乎是在回想的样子。
“直到那时,我察觉到了一丝异样,我抬起头,发现父亲光子化了。变成了一个球体,很明亮,很温暖。随即父亲就开始压缩,在他刚刚不可见的时候,我看到他开始像能量一样圆周的向外扩散、迸发。起初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