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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律令非试图逃避的,荀怀珠亦是她绝对不想面对的,至于荀长颢,尽管心中芥蒂,却成为她可以接受的选择。
律令非带着几份桃花饼去向梧桐苑,从平安口中得知荀长颢尚未回府便暗自窃喜,若能放下东西就撤,岂不是求之不得。
律令非看桌案上有砚台墨笔便拿起毛笔试图留几个字,意在让荀长颢分了这几份桃花饼。歪七扭八地写完字,律令非才想起自己的简体中文与这个时代不符。
“这样不行啊。”
律令非放下桃花饼盒准备离开,才出房门,便与下朝归来的荀长颢正面相遇。
“夫人回府了吗?”荀长颢摘下官帽问平安。
“夫人可不是在那吗?”平安笑道。
荀长颢与律令非相望一眼,不过门庭的距离,却相隔甚远。
“我,我回来了。”律令非尴尬回应。
“奴才先退下了。”平安给青梅使了一个颜色,她即刻领会。
荀长颢向房门走去,律令非倒退回去,莫名地手足无措,荀长颢将官帽递向她,她一把抱住。
“杜夫人,玉体可安?”荀长颢言辞生分,转身关门。
“一点小感冒,不严重。”
律令非对关门的刹那心头一紧,趁着荀长颢往卧室去,她赶忙撒手官帽把门打开才安心下来。而在卧室的荀长颢很自然地敞开双臂等待人伺候宽衣。
荀长颢一转身,律令非依旧站立在屋厅,房门大敞。
“你还站在那里做什么?”荀长颢开口。
“这里,凉快。”律令非心虚得惶然。
“罢了。”荀长颢并不强求,转过身去宽衣解带。
“可否把门关一下?”荀长颢目光低沉。
“关门!干嘛?”
律令非却慌张成一团乱麻。
“脱衣服。”
“你脱衣服干嘛?”
“朝服沉重,既已回府,自然要换下。”荀长颢别无他想,只是自己换了一身便服。
律令非松了一口气,恍然大悟一切都是自己遐想连篇。
“我想告诉你说,这些里有三份桃花饼,是我爹娘让我带回来的家乡特产,有两份你帮我给老夫人和韫玉他们吧,还有一份你自己留着尝尝,没事我就先走了。”律令非撒腿就跑。
“不准走。”荀长颢一声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