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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管家只冷着一张脸,没有回答。
“白管家,你告诉我,我的儿子呢?你不是安排人给他送走了吗?你快点告诉我啊!”
白管家眼睛看着乡绅,又看看兰香,紧抿起双唇,依然没有说一句话
乡绅背着手,一脸阴沉地缓缓坐下,一坐定,他对兰香说,“你先坐下,我有事给你商量,”乡绅把“商量”二字说得很轻,听起来更像是命令,兰香柳眉倒竖,一言不发,也不去坐下。她很不习惯这样的场合,她只是一个逃荒要饭的女人,充其量只是一个乡村女子,就因为乡绅的龌龊用心和无耻勾当,让自己变成了今天这副模样,不知所以地被穿上绫罗绸缎,然后又像个富贵人家的少奶奶一样去听戏、下馆子,她可没有心思感受这如同做梦一样地富贵生活。她的脑子里只有逃跑,她的心里只有她的丈夫和孩子。
乡绅冲白管家点点头。这时候,白管家才站起身,平静地回了兰香的话,“孩子在他父亲那边,放心!”
兰香听了脸上浮现出复杂的神情,有一瞬间的温柔,也有稳稳地坚定,更有写在嘴角的悲哀,她眼睛只盯着墙上的一处呆立不动。
随后跑堂的就敲门进来,跟着他的是两名伙计,手里端着酒菜等候在门外,只等乡绅一点头,就开始上菜。一海碗的醉虾,整只的烧鸡,一盘子切牛肉,一碟子松仁玉米,还有清蒸香菌、甜酸乳瓜,最后上来的是长春鹿鞭汤。菜上来以后,乡绅并没有动筷子,他的手扶了一下空空的青花瓷酒盅,白海良赶紧端起酒壶,给老爷斟满一杯。乡绅沉默着,整个气氛都是沉郁的。兰香站立着。
“你别再怄气,不管愿不愿意,以后,都休想离开新宅院半步,乖乖地省心,以后的日子锦衣玉食,绫罗绸缎要什么有什么,如果能顺利生下个男孩,那我就正式纳你为姨太太,正房夫人已经过世,你其实是和正房没什么不一样的,也没有谁给你受委屈。今天我让白管家来的意思呢就是让他给你一张地契,还有新宅院的房契,以后你就安心给我生儿子。生个一男半女,你就再也不用过苦日子了。好了!言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