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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去。
“韩医生。”钟离雁努力挤出一个笑。
韩筵看她哭了明显一愣,钟离雁给他的印象一直都是坚强、干练的,没想到也有如此柔弱的一面。
“钟离老先生的情绪太激动了,我们需要给他打一针安定,这是知情书,麻烦钟离小姐签一下吧。”把手中的文件夹递给她,还贴心地放上一支笔。
钟离雁这次是发自内心的笑了,“谢谢您,韩医生。”
签完以后把文件夹还给韩筵,她神色担忧地向病房看去,“韩医生,我父亲的病怎么还不见好转呢。”
韩筵交代完镇静剂的事情后,推了推脸上的镜框,“咱们去办公室说吧。”
高档疗养院的医生办公室装修的也很漂亮,在一片大的办公区里隔了好几个单间出来,使得每一位医生都有自己独立的工作空间。
韩筵带着钟离雁走进了其中一间,等她进来后关上了门。
她习惯性地打量了一下这里的布局,十几平米的屋子不算大,但是单人办公也算宽敞。
靠窗的位置放了几盆绿萝,使这里看上去多了几分生机。
格局没什么问题,布置的也挺温馨。
“钟离小姐,请坐。”韩筵招呼着她,然后就去桌上那堆了很高的资料里翻找着。
一边翻,韩筵一边说着:“你父亲的病,不单纯是并发性双相情感障碍,他还有很严重的妄想和……”
韩筵没有说下去,而是从一堆资料里抽出了他要的那一份,递给了钟离雁。
看着满目的蝌蚪文,她秀眉紧蹙。
自从师父把她捡回来就从没让她上过学,如果不是为了看那些古籍,她怕是大字都不识一个。
韩筵看她表情不好,连忙解释着:“这是外国一位牧师写的案例分析。”
钟离雁一听牧师两字,“啪”的一声把手中那看不懂的文件合上了。
“韩医生这是什么意思?”
韩筵摆了摆手,“你别生气,我是想说钟离老先生的病,用科学不能完全的解释清楚,而这份案例里有一处和他的病情很像的地方……”
钟离雁站起身打断了他的话,“韩医生,你不要看我父亲做过道士就往这神鬼邪祟的方向去说,我可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说完,她心虚地咽了咽口水,在心里三跪九叩地给上师赔着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