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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卫科长摆起了老道的架子首:“怎么不想一想,保卫科一找他,全段还不会传转了。吴愧仁我认得,从没听说他有这方面劣行。派出所不是说也就教育教育嘛。对被教育的对象要注意方法,你这个老搞教育的人怎么忘了。”
张主任觉得好像也似这么个理。他找吴愧仁可以把话得婉转策略些。也许吴愧仁还会想到所指的行为不轨或许是那天和他干仗一事?他有几分得意地笑起来。
张主任并不了解吴愧仁。只知道他技术冒尖,不晓得他性格耿直,眼睛夹不得沙子。从派出所出来的吴愧仁仿佛从梦境回到现实。他在派出所承认自己错误,是错在对西式推油存在好奇而任随年轻女人在自己身上动手动脚,发誓自己没有和年轻女人发生性为的欲望。派出所把几个人的询问记录一核对,相信了吴愧仁的话。
在派出所门口一直等着吴愧仁的白云杰见面就拉起吴愧仁的手抽自己耳光说是他害了他。吴愧仁狠狠地抽了他一耳光后,也拉起他的手抽自己的耳光。白云杰慌了,说你这是做什么?是不是被派出所吓昏了头。
吴愧仁抱住他的双肩说:“你的头才昏了。”在派出所里,吴愧仁想了很多,出来后冷风一吹更加清醒了,他说:“出这种事怪不得哪个,归根到底怪自己。我要不被女人气息所诱惑,不被推油好奇所左右,会有如此结果吗?”
白云杰佩服地看着吴愧仁,心里说:“好兄弟,你真正是我好兄弟啦。”接着白云杰告诉吴愧仁运转车间刚才来人找到他,叫他到云顶峰车站去调一段时间车——顶退休了的老王。
“那你补考理论咋办?”
运转车间来人说,昨天下午张主任复查我的卷子时找到两份出来,我已经过关,就等着上内燃机车或者电力机车了。
张主任和吴愧仁的谈话极不顺利。张主任说东道西,旁敲侧击,把活说得躲躲闪闪,云里雾里,吴愧仁并没感觉到是在顾他面子,因为他觉得有话就要当面讲才对,因此反而增加了疑虑和不满。尤其是张主任说:“吴愧仁呀,你是知书识礼的老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