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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事没有。
关于这点,爹只字不提,有事也会因为我这事发脾气。
爹是猎人,能捡到我也得因为这点,今天爹一如既往早早的出门打猎,后山上的野鸡野鸭很多,回来总是两手满满。
我闲着无事坐在家中看电视,有时会清理一下院里的落叶,院中种有一棵桃树,足有五米高,结的果子格外的香。
我正津津有味看着英叔的鬼片,门外传来敲门声,我一边盯着电视一边将门打开,是张叔,张叔做木工的,村里家具都是他做的,无儿无女,听说是人太老实,媳妇带着他存下的钱跑去镇上找了个男人,说来怪可怜的。
“小然,你爹呢?”张叔走进来左顾右盼,脸上似乎有些着急。
“我爹去后山了。”我看着他飘忽不定的眼神说。
“这事怪急的,这么,你爹回来后你让他来你二叔家。”张叔说完头也不回走出屋。
“去二叔家干嘛啊?”我看着他远去的身影纳闷。
“来了就知道了!”张叔挥挥手说。
爹不知何时回到家中,两手提着野鸡冲我笑:“还在看呢。”
我反应过来看着爹说:“爹,你回来了。”然后瞟到他手上的野鸡,看来今晚又有大餐吃了。
这时突然想起张叔的话,走到爹身旁说:“对了爹,今天张叔找你,说是你回来了就去二叔家。”
爹放下野鸡擦了把额头的汗问道:“啥事?”
“他没说,说什么你去就知道了。”
“这样啊。”爹洗了洗手拿起其中一只鸡朝我说:“随便送只去给他。”
我点点头同爹一同出门。
到了呃呃数据,屋外站满了人,爹不解的吆喝几声:“咋了这是?那么多人。”
人们回头解释道:“张军他死了,你赶紧进去看看吧。”
爹听到愣住几秒后立马冲进屋里,我跟着进去,只见二叔躺在地上,旁边跪着一个女人正在埋头大哭。
“这是怎么了?人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死了?”爹把鸡放到一旁问二嫂。
二婶抬起头红着眼抽泣道:“我……我回来他就这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爹听后跑到二叔旁边细细观察,我凑上去发现二叔的脖子上竟然有一道深紫色的疤痕。
“他……上吊了?”爹抬头,慌张的看向二婶。
“张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