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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
回到家,爹戴着眼镜拿着布绣起来。
“爹,你这绣的什么?”我看着布间穿梭自如的针线问道。
“冷血动物。”
“动物?看不出来。”一条又长又粗的图案,动物,联想不起来。
“张涛去了吧。”爹突然说道,我愣了几秒没反应过来:“嗯?”
“去了。”之后恍然明白,张涛就是三叔,我一脸吃惊的问道:“爹也去了?”
我走的时候他还在睡着,看着披在身上未动的外衣不像是出去过。
“这种好事他怎么会缺席呢。”爹说着放下绣布起身披着摇摇晃晃的衣服走进屋子,没一会儿拿着一个木盒出现在我的面前。
“这是什么?”我看着满是灰尘的木盒好奇道。
爹细心擦掉盒盖的灰尘,听到咔的一声,盒盖如弹簧般的打开,里面放着一枚深红色的玉佩。
他将玉佩拿起,光线下,满满的塑料感,我接过手仔细打量:“这又是爹从哪个地摊上收来的东西。”
“地摊,哈哈哈哈哈哈。”爹听到不禁笑起来。
“怎……怎么了?”我莫名其妙看着爹。
“把它带着吧。”他拾起窗台上的旱枪对我说。
“既然是爹给的,那就带着吧。”我踹进兜里,不经意发现他手上的旱枪:“爹又想抽了?”
据我所知,他已经一年久没抽了。
“怀恋味道。”他说完独自坐到一旁静静享受旱烟带给他的美妙。
可能是因为昨晚的风强,把桃树上的叶子吹得满地都是,我拿着扫帚开始清扫,香味倒是闻不到什么,这叶子还挺多。
“你听说没,张军的棺材突然落地上了。”
“不是好好的放在凳子上吗?赶紧去看看……”
门前快速跑过两个人影,他们的对话被我听得一清二楚,我放下手中的扫帚迅速赶往二叔家,果不其然,院里院外围满了人。
我看了一眼天色,最早不过八点,大多是为了热闹而来。
靠着娇小的身材顺利挤进院子,一眼就看到二婶白着脸跪在棺材前,我赶忙上前询问:“二婶,这是咋了?”
见她一动不动目光落在棺材上,我察觉到托着棺材的两条长凳已压成半截。
“好好的棺材怎么会压断凳子……”
身后传来喧闹的声音,无一例外都是讨论这件事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