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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会记住。”我放下茶杯,起身。
袁先生点了点头,又把那幅画从茶几上拿了下来。
我问他:“我想问一下袁先生的外孙叫什么名字。”
袁先生想了想,道。
“贺嘉烨。”
2010年7月15日。
一转眼过了一个月,我的杭州求学之行也就到了终点站。
范喻收拾着行李箱,我看着她那些五颜六色花花绿绿的行李箱,顿时倍感头疼。范爱情来时带了三个行李箱,现在因为又要买土特产和纪念品回去,凭空又多出两个。我都已经警告她不要买那么多东西。
可是这货就是不听劝,说什么这是给小红的,小红和她是一辈子的好朋友。然后又拿起一个说是给小绿的,说什么她和小绿说好了要做彼此的天使。
我看着她这大包小包的,外加我们俩的行李箱,火车让不让上还不一定呢。顿时头又更加疼了。
范喻拍了拍我的肩告诉我不要担心,我打掉她按在我香肩上的爪子。回身吼道:“傻子才不担心呢,你就不怕火车站不让我们进!”
范喻从她的包里掏出两张机票,得意的晃着。我仿佛看见救星般抓住那两张机票。问她什么时候买的。
她说昨天我去学堂找袁先生时定的。
一提起昨天,我便想到袁先生的嘱咐,问她:“诶,范喻,你认识贺嘉烨吗。”
范喻身子顿了顿,然后转过头来,脸上仿佛被雷劈了。
“你说谁?”
“贺嘉烨。”我又重复一遍。
“不……不认识。”范喻慌乱地收拾行李,她这一慌张正正好好落入我的眼底。
这贺嘉烨到底是何等人物,能把大姐大范喻吓成这样,使其听到名字都吓得一哆嗦。不过也无心多想,反正我的任务只是传达一句话而已,也没什么交集。
杭州的交通并没有B市那么堵,不过一会就到了机场。我和范喻过了安检,就看到了个熟人。
“诶——尤安,你看那不是被你揍的那个绿豆眼吗。”
我顺着范喻的手指望过去,果然看见那个绿豆眼朝我们走过来,自从上次揍完他我们就没怎么见过。今日见到他,他脸上依然挂着猥琐(不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