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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袁先生有什么仇什么怨被我勾起来了怎么办?
不过这少年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他眼神依然暗淡无波,但莫名多出来一种疏离。这样的人私交恐怕很难吧。
贺叔叔拍了拍我的肩,对我笑着说:“贺嘉烨是我儿子,也是我们贺家小辈里最出色的,安安啊,好好跟嘉烨学学你会学到很多的。”
后来在布拉格的几年,我想起贺叔叔说的这句话,不由得感叹贺叔叔真是精明,能生出如此的儿子。贺嘉烨的手段我学只了三分,都能在国企混个副总当当。
“尤安,你先回避一下,我有话要对你妈妈说。”
贺叔叔侧开身子,示意我和贺嘉烨出去。我看妈妈脸色似乎很不好,担心有什么事。尾随贺嘉烨出去以后,我又弯下身趴回门板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里面没有任何响声,安静的好像没有人一样。我怀疑是不是我耳朵不好使,又贴近了些。果然听到里面有轻微的对话声,不过模糊不清,这门的隔音效果太好了。
我又准备贴近一点听,冷不防被人揪住后领提了起来,我整个身子控制不住向后仰,最后倒在了某人的身上。
我抬起头看看是哪个王八蛋连老娘都敢惹,没想到是贺嘉烨,这货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我明明目送着他离开的。
而且最重要的不是这个,最重要的是,我、还、躺、在、他、怀、里。
也许这时候我应该捏着他的下巴,调戏的说:小哥,约么。以突出我女流氓的气质。
然而现实却是我很不争气的耳朵红了,对,耳朵红了。
我从他怀里退出来,默默的鞠了个躬,然后,跑路。
2010年6月21日。
我不知道妈妈昨天和贺叔叔说了什么,但自从那天后妈妈脸色就一直很不好,有时脾气还很暴躁,我都怀疑她是更年期提前了。
“喂,谁啊。”我正在吃着晨妈做的爱心早餐,一道突兀的铃声打断了我的进食,我很讨厌吃饭的时候接电话,不但影响食欲,而且边吃饭边打电话有时米粒会掉进鼻腔里,到时候会打喷嚏。
“我,范喻。”电话那头传来范爱卿的声音,不过她好像有点颓,说话都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