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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喊了句“驾”,马车便稳稳的行驶而去。
沈从容坐在四平八稳的马车内,从包袱里翻出了那个布偶,两手捧着目不转睛的盯着看,心想她终于再一次踏上去皇城的路上了。
重生之后,她曾陪着沈昙清去过一次皇城参加科举,当时是做男装打扮,仅逗留了一个月就回来了。
那时是裴司衍上任做东厂督主的第二年,而她快十二岁,曾在一家茶馆楼上看到他骑着马在缇骑们的簇拥下从街上经过。
冷峻的脸庞,剑眉星目,深深刻画在了她的心里。
那真的是惊鸿一面,和前世那晚烟花绽放下的画面一样,令她怦然心动。
如今已过去了三年,他应该长得更好看了吧?
就像前世那样,说是个妖孽都不为过。
只不过他身份也算尊贵,和如今的沈昙清一样是正三品的大官,但却远不如沈昙清那样受人尊敬。
就因为他是个身子有残缺的人,注定在那些带有有色眼镜的人眼里永远低人一等。
呸,都是不识货的,裴司衍这么帅这么强哪哪都好的人竟然没人喜欢,那可别怪她自己收入囊中了。
沈从容美滋滋的亲了下布偶的额头,庆幸自己的女红手艺尚可,捣鼓出了这个人形布偶,陪伴了自己的无数个日日夜夜。
“小姐,您很喜欢这个布偶呢,连去皇城都带着它。”
俏俏看着那个布偶,想起沈从容三年前从皇城回到平城后,连着熬了两天夜把这个布偶做了出来,对它爱不释手的,每天晚上都会放在枕头边陪她入睡。
“它是我相公的分身呀,我当然得带着它去找正主!”
沈从容歪着脑袋,笑得娇羞又明媚。
“相公?小姐,咱不是去找大少爷的吗?从哪冒出一个小姐的相公来呀?”
俏俏懵了,傻傻的看着沈从容那副样子,满头都是问号。
“我大哥在皇城,我相公也在皇城啊。”
沈从容将布偶放在腿上,和俏俏对视后正色道。
“俏俏,三年前我在皇城见到我相公一面后,我就打定主意会再来皇城找他的。”
“我准备这么多年,也是时候出现在他面前了。”
“虽然这么说可能会伤大哥的心,但我来皇城最重要的目的,是寻夫的。”
俏俏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么爆炸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