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你有没有觉得有人在跟踪我们?”陈蹊云问。
自从俩人从府里出来后,总觉得身后有动静。因着在宫里长大,风吹草动的事他一向很敏感。
陈蹊谨面色如常,似乎并不惊讶这件事。
“无妨。让她跟着吧!”
“可……万一是……”
陈蹊云话还未说完,陈蹊谨便说道:“放心吧!这个人很安全。”
见他如此笃定,陈蹊云也不好说些什么。
只是仍然时不时回头,十分好奇是何人让五哥如此松懈。
俩人来到一家酒馆后,陈蹊谨径直要了“天字十号”的包厢。掌柜是个白胖的大婶,看到二人穿着华丽,出手阔绰,连忙堆着笑意围着二人上楼。
下来时,掌柜还高兴地掂着手里的钱袋。不一会儿,又看到一位鹅黄素纱,清秀绝俗的少女走了进来。
少女的身后跟着个粉衫丫鬟,束两个丸子髻,模样亦周正得很。
此二人身份绝非常人。
掌柜立马狗腿地凑上前去,只听得那丫鬟脱口而出“要一间天字十号房。”
掌柜陡然明白,原来是同前面那两位一起的。
房间内,陈蹊云正纳闷着从来不出门的五哥为何突然邀自己来了酒楼?
要知道,平时拉他出门可是比登天还难。
兄弟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陈蹊云按耐不住,好奇地问道:“五哥,你今日怎地突然有兴致约我喝酒?”
陈蹊谨抿了口茶,看向窗外。
“受人之托。”
陈蹊云疑惑地看着他,却见他久久没有下文,着实令他心痒。
但他也不好在过问,毕竟陈蹊谨做事向来稳重,想来这次亦是在谋划着什么。他与他关系亲厚,如非必要,绝不会刻意隐瞒什么。
思及此,他也跟着无聊地看着窗外。
然而,陈蹊云本以为这只是偶然现象,谁知道后来的几天内,陈蹊谨越发频繁地约他。
光是酒楼便去了不下十次。
但让他更难受的,是那日跟踪他们的人也坚持不懈地跟到今日。
他终于忍无可忍了。
借着上茅房的名义,绕出酒楼后,很快便在角落里蹲到了鬼鬼祟祟的姜知棠。
他悄无声息地走过去,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随后,满意地看到姜知棠吓得身子一抖。
姜知棠看到是陈蹊云后,松了口气。
她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