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向来洒脱,与人亲近乃是常事。与五殿下亲近亦是因为二者清清白白,不会为了这子虚乌有之事而避嫌。”
见姜显嵩仍然有条不紊地回答,陈蹊鹤冷笑一声,又将箭头转向太子。
“丞相说得是!尔等怎可凭一个谣言定他人死罪?”他低头看向太子,缓缓开口,“大哥,你说是与不是?”
太子闻言,脊背僵直,心虚地撇开了脸。
皇帝目光锐利地在几人的神色中流转,当看到陈蹊谨时,不由得顿了顿。
陈蹊谨目视前方,眼里毫无波澜,寂静得如同一潭死水。
明明是话题当事人,却显得毫无关系。
皇帝收回目光,眼里多了几分复杂。他知道陈蹊鹤想说什么,无非是想告诉他太子对陈蹊谨擅自用刑的事。
他虽然没有表示,但并不代表他不知情。
再睁眼时,眼里的暴怒降了几分,他故意用手放在太阳穴上,作出一副不耐烦地表情,随意地摆摆手便将这件事敷衍过去了。
陈蹊鹤先是震惊,后是气得牙痒痒。他没想到这个老不死的竟如此狠心,也只怪陈蹊谨被他冷眼相待。
正巧此时,姜知棠和陈蹊云受召走了进来。
殿内的人无不是好奇地望向他们。
两人齐齐下跪行礼后,皇帝面容和蔼地让他们起身。
姜知棠紧张地看向自己的老爹,姜显嵩也皱眉不解。
皇上问:“朕原本打算在围猎那天替你和太子指亲,却不想发生了这些琐事耽搁了去。朕问你,你如今可还愿意?”
姜知棠吃惊,抬起头撞上皇帝那双带有威压的眼神。
她咽了咽口水,谨慎地回答:“回皇上的话,小女身份低微,恐配不上太子。”
姜显嵩也急忙帮道:“皇上!小女尚且年幼,这婚嫁之事操之过急了,况且,婚姻乃是女子一辈子的大事,微臣希望小女有自己的选择。”
“哦?那知棠可有钟意者?”
姜知棠知道,这种事做不得假,真要是说有了,再逼问个一二,胡掰乱扯的,这狗皇帝一上头,直接赐婚,可就收不了场。
于是只得如实摇头。
皇上满意地笑了笑,状似玩笑地提到:“你既不愿嫁给太子,也未有钟意之人。那不如朕给你个选择,在朕的所有儿子里,你选一个如何?”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