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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司马澈博综艺术,文武兼习,并无太多时间去忙别的。二则谢瀹虽说是侯夫人跟前的,母子二人,偏不是司马澈来晨昏定省,反倒得是侯夫人去看望儿子,故而她也是没机会凑去司马澈的身边晃悠的。三则侯府这么大,两个人并无特别机缘相逢,若非此番侯夫人将她指给司马澈做房里人,恐怕银汉迢迢,过个三年五载地,司马澈也未必认得她。
“唔。我阿娘很喜欢你,常在我面前提到你。”司马澈并不看她,继续说道:“但是单有我阿娘喜欢是不够的,须得我真心喜欢。我阿娘夸你的时候,用词颇为恳切矫情,说你是什么‘色艺俱佳,诗书通达。音律姿容,皆上上之选’。”
容貌嘛,腰如束素,颜若舜华,勉强入眼。
这才华嘛……
谢瀹道:“夫人谬赞。奴婢确实努力做个‘四全姑娘’,以期能匹配得上公子。”
诗词歌赋,吹拉弹唱,阳春白雪,下里巴人……只要他爱,她都学着。
司马澈懒懒道:“看来狐媚子,还是需要天分的。”
谢瀹微微一怔,只道他喜欢妖媚女子,心中暗暗纳罕,却也记下了。
司马澈伸了伸袖子,道:“宽衣。”
司马澈先进了鸳鸯被里,饶有兴致地看着谢瀹解衣衫。谢瀹到底是女儿家,两靥起了绯云。衣带子都绞在一起,更是慌乱,棠颊羞霞,如在滴血。
南朝女子出嫁,着十三层彩衣。侯夫人连这个都给她打算到了,顿时心上一暖。十三层轻容,密密地将自己裹了起来,确实麻烦了点儿。
司马澈深笑着,伸手便要去撕她的轻容:“嫁衣日后也不会再穿,索性撕了吧。”
谢瀹却是轻轻地避开了,羞道:“这可不依,明日让人见了,可不得变着法儿地取笑奴婢了。”
司马澈扑了个空,更是若有所失,心旌神摇。
哪里还管得了她去,只将纤腰盈盈一握,将人儿往怀里轻轻一带,佳人便已拥在了身下。
眼前身下之人,眉目如画,亦羞亦喜,轻咬樱唇,不敢看他。
少女含羞,最是移人。
他的眼波在她身上逡巡,点燃了她灵魂深处所有的花火,令人觉得羞赧,迷惑,还有无尽的热……
四目交接,唯有彼此。司马澈鬼使神差地吻上了她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