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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四肢无力,直直往侧边摔去!
她动作极快,几乎瞬息之间,慕如霜缠着缰绳未曾防备,整个人重重的往前栽去,她急忙使出轻功,迟缓间,重重落地,崴伤了右脚。
“你这下贱作死的贱蹄子,赔我马儿!”
纪挽朝脸上沾着血,她眉毛一挑,随手把簪子往慕如霜面前一掷。
“赔你马儿!”
她径自往门口走去,身边仆从全部噤若寒蝉,跟在身后。
“关门,报官!”
纪挽朝拿着帕子慢条斯理的擦拭着脸上的血,眼眸微闪,这个郡主她曾耳闻,倒不是有多厉害,而是她父亲定侯暗中与澧朝交易,经常在边关搞些动作,换取战功,让自己加官进爵。如今澧朝连番动荡,正是建功的好机会,怎么突然让自己女儿回朝?
她几步回了房,借口沐浴,屏退众人,才走到书案,就见自己刚刚写字的纸张淹了水,糊了一片,她微微蹙眉,点了蜡烛细烤。
良久,上面现出一行小字——计划失败,为黑衣人所救。
那小字下面似是斟酌着,又潦草的写了一行:非敌非友,形迹败露。
她洗了个澡,等换好衣服到了前厅,正撞见慕如霜站在厅中两眼含泪,对着坐在正位的陆聿怀哭诉。
“那原是极上乘的一匹马儿,早就如同我兄弟一般……”
纪挽朝揉了揉眉心,卖惨时就是如同兄弟,甩锅时就是畜生无理,真真好赖话都被一人说尽了!
她低眉和顺,朝着陆聿怀一派温柔,“我熬了莲子羹,极是鲜甜,夫君先尝一碗,再用晚膳。”
陆聿怀打量着纪挽朝,她穿着一件水蓝色的纱裙,刚刚沐浴后的玫瑰香气,闻起来妖娆却不浓郁。
慕如霜瞧见人,登时勃然色变,“你这个毒妇,害死我的马,还敢在这装无辜,我今日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纪挽朝一怔,像是被这言论吓得变了脸色,一双眼睛氤氲着雾气,“这,马儿竟死了?我,我不知道,我只是,当时那马儿冲着我嘶吼撒欢,我怕的紧……”
她嗫嚅着嗓音越来越低,几乎含着泪一般,陆聿怀心里一紧,只觉得心上中了一记闷棍。
纪挽朝抬眸看向慕如霜,眼眸晕着湿意。
“郡主上门连番侮辱不够,如今,还要在夫君面前造谣于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