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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仵作来了再说。”
“月先生来了!”
门口一叠声吆喝,似乎极为惊喜,陆聿怀微微侧身,目光仍是在停在慕如霜伤口上。
直到闻到一股熟悉的玫瑰香气,他眉毛一挑,下意识往那个月先生身上看去。
那是一个长相极为普通的男子,穿着月白长衫,瞧着儒雅知礼,只是那双眼睛,瞧人眼底带着水汽。
他匆匆对陆聿怀行了一礼,便带上手套,开始检查尸体。
一炷香的功夫,他便皱眉停了手,看向府尹。
“大人,立案吧,”他脱下手套,露出一双细腻的双手,“这是谋杀。”
众人脸色一变,府尹满脸惊慌,抢在前头开口,“这,这脖颈红紫,致命伤也在咽喉,分明是自缢而亡,再者,牢狱向来看守严厉,怎么可能有人能流窜进入?”
府尹慌得满头大汗,京城牢狱看守不力,导致定侯之女,皇后堂妹出事,给他十个脑袋也不够掉了!
“人确实难进,”月先生走到牢房边,垫着脚捻了窗户边的黑色羽毛,“隼却不难!”
陆聿怀皱眉,几步走进伸手想捏过羽毛,那月先生却似是极怕他靠近,下意识的就后退了一步。
他似是也觉察到自己的失态,定了定心神,把羽毛递了过去,陆聿怀长眉一挑,捏着羽毛,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眼眼前的人。
“训练有素的隼,极通人性,犯案之人,让隼叼着打好活结的绳索勾住死者的脖颈,再缠在梁上,类似滑轮一般,很轻易就能伪造出自杀的假象。”
他抬着长指点了点横梁,“上面应当会有很明显的拉扯痕迹。”
府尹立时派人去查,月先生收拾着东西,正预备到旁处把具体的检查结果眷写下来,突然一只修长的手伸了过来,捏住了他的手腕。
他抬眼看去,正见陆聿怀捏着羽毛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他面无表情,声音清冷,“大人还有何吩咐?”
“你并非看到羽毛才知晓是隼,”陆聿怀挑了挑眉,“在检查尸体的时候,你便明晓了这个杀人手法。”
月先生心里一跳,看着面前男人一双点漆似的黑眸,仿若洞察人心的明镜一般。
他挣了挣手,没能抽开,垂眸良久,才抬头看着陆聿怀。
“大人可曾听过一个组织——叫夜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