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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我投降,笑话,我的弟子均被你们蒹葭宫所杀,想必你们那太子定是稳住了。那么我投降还有什么意义吗?”离觴手中的銎内戈死死撑住他残败的躯体,额上渗出阵阵冷汗,嘴角闪出一丝嫣红。他像一头垂死的狼,即使接近死亡,却依旧维持着那份尊严。
“离觴!”一声女子的呼唤撕天裂地,一名女子被两名士兵压来了队伍前面。
离觴讷然的盯着那女子,执銎内戈的手有些微颤,面色却只是不可置疑,狂笑道:“你们,好卑鄙。”
为首的军官嗔笑了一声:“什么卑鄙不卑鄙的,废话,我告诉你,姓步的,现在我们给你两条路,第一,你让这娘们儿活,不过你要用这銎内戈自尽,这二嘛,就是”军官的寒刀横亘在女子颈间,微微用力,女子白皙的颈间变便出现一道血痕,疼痛使女子不自主的叫出声来。
“佩瑶!”离殇咆哮着“你们放开她,什么事,冲我来!”说着,銎内戈狠狠地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放了她,快!”声音近乎咆哮。
“去吧,贱蹄子!”军官的手在佩瑶的腰上摸了一把,接着狠狠的将她向离觴的方向推去。
佩瑶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踉踉跄跄的蹒跚走去,每一步都是鲜血淋漓,荷青长裙被鲜血浸得沉甸潮湿。离觴满面怆然,恍然,一个踉跄,佩瑶深深的扑入离觴的怀中,爱怜的抚着他的脸颊,眼睛却干涩的挤不出一滴泪珠。
“为什么要来?”离觴苦笑着,轻吻着佩瑶的额头,眼睑的泪伴着嘴角的血滑落在佩瑶额上。
佩瑶笑着拭去离觴嘴角的血迹,手指贴在离觴的唇上,喃喃道:“此生有君,妾身已无所求。”
佩瑶淡淡的望着离觴,讷笑着,突然猛地将銎内戈刺入体内,血顺着戈刃涓涓的流下,鲜血染红了胸前的白玉,玉上的几朵鸢尾在妖娆的交错绽放,在热血的浸染下,显得愈加妖冶,佩瑶眉头微蹙,却依旧淡淡的笑着。
“佩瑶!”离觴紧拥着佩瑶的身子,仰天长啸,佩瑶浸血的唇笑了笑:“离觴,我佩瑶结识你无怨无悔,”佩瑶淡淡的拭去离觴眼角的泪痕,“男儿有泪不轻弹。。。。。”佩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