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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州的房间。
推开门的刹那,就看到摔倒在地上的狼狈男人。
“奕州!”
姜浅跑过去,手刚出碰到时奕州的手,就被他一把甩开:“滚开。”
她踉跄几步,后腰撞在桌子上,钻心的疼痛从脊椎直窜脑门。
时奕州死死攥紧床沿,努力想要撑起身体,可无法挪动的双腿却让他不得不对现实妥协。
他阴郁的目光落在姜浅的脸上,深邃的眼瞳仿佛要将人吞噬。
“我先扶你起来。”她忍着痛朝时奕州走过去,抓住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
可姜浅那一米六的身板,根本难以撼动时奕州一米九的高大体型。
直到精疲力尽,她才把男人扶回床上。
姜浅想给时奕州盖上被子,手才抓到被角,突然被男人一把扯了过去。
他突然恶狠狠地钳住她的下颌:“你在可怜我?”
闻言,姜浅眸色一黯:“我没有。”
她不是可怜他,她是心疼……
时奕州不仅是她的大学学长,也是她的丈夫。
身为时氏集团二公子,他从小品学兼优、阳光开朗,可惜二十一岁时一场车祸让他双腿落下残疾,从此性情大变。
结婚三年,他从来没把她当成妻子看待。
时奕州甩开姜浅,冷冷抛下一句:“出去。”
“那你早点休息。”她掩下情绪,默默收拾好散落的东西,转身离开。
沉寂的走廊里吹来一阵冷风,姜浅搓了搓手臂朝身后看去,没关紧的窗外还映着半盏银月,巨大的孤寂感瞬间将她淹没。
当年她爸爸负债自杀,妈妈濒死,时奕州的父亲时郁出现了。
时郁说只要她毕业后嫁给时奕州,就出手解决她的困境。
绝处逢生的姜浅看了看病床上的母亲,一咬牙同意了。
而且她早已暗恋时奕州多年。
新婚当晚,时奕州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摆正你的身份,你不过是一个贴身的佣人。”
他扔下这句话后就把她赶去客房。
那时她便知道了,时奕州爱的人并不是她……
回到房间,姜浅头越发痛了,她拿着桌上的止痛药吞了颗下去。
手机蓦地响了起来。
姜浅看了眼,是海市中心医院的陈医生打来的电话。
她按下通话键,电话刚接通就传来一道清冽的男声:“姜小姐,您的检查结果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