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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涩心下觉得好笑,却也没正面回望过去。可是等着对方开口似乎又格外难熬,便一如往常地嘱咐道:“主上早些休息。”
“徐涩,你过来。”
“是。”
徐涩站到禹徊严跟前,禹徊严半躺在寝榻之上,除去了外衣,内衬的的领口似乎格外宽敞,从喉结到锁骨一览无余。
“你……还记得你说过你忠心?”
“属下自然是忠心的。”徐涩松了口气,还以为什么大事原来绕来绕去还是这么一件破事,就是禹徊严现在看上去怪怪的,衣服也不好好穿,若不是怕逾矩了,徐涩真想替他把领口拢一拢。
“那你上榻来。”
徐涩觉得奇怪,又不好违抗,乖乖爬上榻。还不忘关心一句:“主上是魔力又不稳了吗?”
徐涩自然而然觉得自己是来当养料的,虽说上午差点被吸干,也无所谓。
“啊,是。”禹徊严没有什么停顿地点了点头,开始解徐涩的衣服。徐涩这边不仅没觉得什么不对,反而对方下手不利落,自己扒了个干干净净。也许,这样比较好输魔力。
当徐涩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经完全被对方钳制了。他现在看上去有些呆傻,问了一句:“主上这是在干什么?”
“看看你是否真心。”禹徊严抬起头来,大气不带喘道。
魔族都是这样的?
徐涩闭上了眼。有些痛苦地想。那些下属也是这样?
第二天禹徊严醒来的时候徐涩正巧端了水盆进来,他稀疏平常的模样,甚至连扎发的样式都没没改变。禹徊严有些气短。
又是一个晚上,徐涩被叫到禹徊严跟前。这次徐涩倒是婉言有了拒绝的意思。可是禹徊严雷打不动的执拗劲,倒是也叫他无语。最后禹徊严抱着胸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徐涩凉凉说了句:“不是你,也有别人。”
徐涩再次不甘不愿地应了。
与其说是徐涩起身穿衣,不如说像根本没上过床,穿戴端正地立在床边,俯首熄了蜡烛,一句晚安都没有的,便没了踪影。
禹徊严有些不悦,却也没处发泄,黑夜里瞪大了眼瞳,体感的温度还未散去,刚寻思着有些闷热,窗被无声地掀开来一条缝。
那人似是走了,却又时刻提醒着人他的存在。禹徊严翻了个身,不再作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