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还是跪着不敢动弹半分,开始忿恚之色露与脸上,颜面全失,问道:“那你们的意思是何意才肯罢休?”刘光世拱拳称谢道:“请求大人将立下的军令状应诺予他,好为朝廷全心尽责的出力才是。”
童贯差点惊呆诧异,可是事已至此,众口铄金替韩世忠当这个说客,自己又事先许诺全军将士怎能失信善变,那自己真变成了毫无信义的小人,被天下人耻笑,只好作罢地喃喃道:“也罢,我远在西北,不能面圣,对于连升破格之事无法做主,只有让他当个武义校尉副职,只能如此,多说无益。”
刘延庆看到童贯这一举是最大的让步,也喜形之色掩盖过去,生怕童贯反目,附和应道:“大家就不要为难经略使大人,朝廷规矩大家不是不知,对于跳跃提拔之人需圣上亲自钦定,这个不能让大人左右为难,那大家都起来吧。”
刘光世等人只好将此事赞且甘休,都心里倒捏一把冷汗,唏嘘不已,不敢作声。
刘延庆对着韩世忠随口胡诌着,生怕童贯转即变卦,那时谁也救不下他,立忙支开道:“你下下去吧,我等还有要事与大人商议。”
又转身对童贯抱拳郑重道:“西北战事大获全胜,一切全仗经略使大人带领明智,指挥得当,赞高段落,不如我陪大人好好庆贺一番,不醉不归如何?”
韩世忠听他们为自己翰旋出面,欠下如此大的人情,刚捡回条性命,自然惊险未定,连忙退开不敢在呆片刻,童贯也少了碍眼之人,自然听刘延庆这般奉承吹捧自己,大喜非凡,哈哈大笑道:“这个也多亏大家辅助,功劳怎敢独占,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一时之间,整个大殿之中洋溢着胜利的喜悦,笑声充斥着整个银州城韩世忠心里却是满腹怨气,但也不敢发泄,对于这个只知道吮痈舔痔,陷害忠良,霸占功劳占为己有的奸贼,只有气不敢言,只好隐忍,一人大为不快回到营地陪着几个兄弟一起痛饮畅快心中冤屈,对于其他事绝对只字不提,以免其他兄弟得知此事,非闹得不可开交,誓不罢休。就这样一个大好的将帅之才就这样被埋没扼杀,直至童贯等人被铲除,韩世忠的前途才渐渐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