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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不待见她,严怀年精神生理双重虐待,每天都生不如死,像狗一样过了十几年,大伯严贺禹衣锦归来,也解救了她,这才离开了严家。
“我给脸不要脸?我是贱货?”
想到前世,温笛恨不得杀了严怀年,她想找个趁手的工具,只在桌上看到了个白色搪瓷杯,还有一行红字——新飞机械厂。
倒了杯里的水,抓着把手朝严怀年脑袋上砸了过去,咣当的声音比交响乐还动听,严怀年朝门口爬,温笛揪了他的头发,又一茶缸砸在后脑勺上。
“是不是温小月和你串通好的?”
温笛一脚踢翻严怀年,脚踩着他的小腹,似杀神一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严怀年使劲点头,只求这母夜叉能放过他。
“温小月和你说我是被领导睡了才回的城,你可以随便搞,是这样吗?”
严怀年不敢点头,怕又挨打,可稍微迟疑了下,肚子上就一阵剧痛,胆汁都挤出来了,温笛脚尖往下移,扯掉了他嘴里的袜子。
“老实回答,否则我让你当公公!”
“温小月就这样说的,求你放了我吧,我以后再不敢了!”严怀年痛哭流涕,肠子都悔青了。
温笛嫌恶地看着这个软骨头男人,前世她竟被这种东西欺凌了十几年。
“饶了你也可以,你去外面说你和温小月在搞对象,你们已经睡过了,温小月屁股左边有块粉红色的胎记,记住了?”
严怀年神情犹豫,温笛脸色一冷,脚就踩了下去,不过只用了五成力气,严怀年疼得欲生欲死,忙不迭应了。
“我说,我和温小月搞对象,睡好几回了,她屁股右边有块粉红色胎记,我肯定说!”
“左边,蠢货!”
温笛敲了一茶缸,严怀年惶恐点头,“是左边,我是蠢货。”
“半个月内我要看到效果,否则……”
温笛脚又踩上了要命处,严怀年吓得一哆嗦,诚惶诚恐地保证,“绝对有效果,十天就行。”
楼下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温笛抄起凳子砸了下去,严怀年哼都没哼,晕死了过去。
她不慌不忙地打开抽屉,里面有十来块钞票,还有二十来斤粮票,全都揣兜里了。
这才从窗台上跳了下去,严家是二楼,下面又是花坛,温笛毫不费力地落了地,抄小路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