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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豆来作诗吧。”
陈谦心中大喜,这还不好说嘛,他抬头看了看站在对面的庾爰之,见他正在做沉思状。
他又看了看父亲,陈眕正一脸期待地望着他呢,意思是这第一枪要打好啊,儿子。
陈谦缓缓开口道:“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此诗一出口,满座皆惊,一片赞叹声。
帷幔后的褚太后喃喃地轻声道:“相思,相思……”
十八岁出嫁,二十岁丧夫后至今已是七载,她也有她的相思,她那个青梅竹马的邻居少年郎……
虽然东晋朝堂上军事家、政治家凤毛麟角,但满朝尽皆文化功底造诣深厚的书法家、文学家,清谈家。
就说这褚太后,她故去的老爸也是一代大儒褚裒,家学渊源。
良久,只听她脆声又道:“好诗,用红豆来寄托相思,愿友人多采撷,关合情思,妙笔生花,婉曲动人……庾爰之,你想好了没有?”
于是大家齐齐望向庾爰之。
只见庾爰之白净的面皮上泛起一阵红晕,他支支吾吾道:“臣……臣……未想好……”
他实在是想不出比这首相思更好的诗来了。
“好,第一局,陈谦获胜。”褚太后宣布。
陈眕威严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意,手捋花白胡须,向站在他左右的两个大臣频频点头,低声交流着什么。
“现在来第二局,二位都是朝廷重臣之后,且出自中原名门望族,将来都要在朝中效力的,你们对现今我大晋国策有什么建议?”褚太后公布了命题。
陈谦闻言又是一阵窃喜,论起这个他自认为最有发言权利。
高中时代看《两晋南北朝史》,对东晋政权无所作为的现象经常气到口吐白沫,会打仗的闲置不用,如桓温。
不会打仗的清谈名士,屡屡带兵北伐,不用说,结果就是肉包子打狗,白白葬送了指战员们和百姓性命。
比如前年国丈褚裒心血来潮,石虎一死,他认为时机已到,非要北伐,一位名士大儒,雄赳赳率军跨过扬子江,气昂昂跨过了淮河。
结果在代陂(今山东滕州市东)被石赵大将、司空,李农率乞活军一顿社会鞭挞,望风而逃。
最后只顾自己逃命,把欲追随他到江南生活的二十几万汉族百姓,尽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