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你做的。伍婶，你到底有什么苦衷，你告诉我，难道连我你都不能信任么？”
何婉娘却只是摇了摇头：“为什么你觉得不可能是我做的。”
程一宁皱了眉，她相信何婉娘自然不是靠女人的直觉，但这事情不能详细解说给她听。
“我说不是就不是。”程一宁严肃道：“我看人一向都准，从没走眼过。”
有时候，没有理由的信任不能叫人心服口服，却更加的让人动容。
但何婉娘只是咬牙摇了摇头，什么都不愿意说。
程一宁忍了忍心里的烦躁，柔声道：“伍婶，你有苦衷，我不问。那我问你其他的事情，伍大哥收敛回来的尸体，仵作验过没有。”
这话题转变的有点快，何婉娘愣了下，点了点头。
“你能肯定么？”程一宁道：“你看到他验了？”
“那倒没有。”何婉娘道：“验尸的过程我们怎么会看见，但是仵作确实是在堂上宣布，尸体身份确认无疑的。”
程一宁循循善诱：“仵作说，尸体确认无疑，就是伍大哥，是这样么？”
何婉娘想了想，茫然点了点头：“差不多吧，就是这个意思。”
“好，我知道了。”程一宁起了身：“伍婶你休息吧，我先走了。”
虽然何婉娘什么也不愿意说，却也没料到程一宁来的干脆走的也干脆，竟然半句话再不问了。眼中虽然有些不舍，但是却也说不出开口挽留的话。
看着何婉娘的眼神，程一宁低声道：“伍婶你安心休息，我会救你的。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认罪，但我不能看你枉死。”
何婉娘一愣，还没反应过来，程一宁已经大步离开了。
京城的衙门，怎么也是个严肃高端的地方，能在这里做仵作的也该是有经验有实力的，程一宁不相信他们会看不出这其中的破绽。
出了衙门，程一宁找了个路边替人写信的小摊位。
“姑娘要写什么？”老板执起了笔，笑眯眯道：“给心上人写情书么？这个我最擅长了，保证写的情意绵绵，感人肺腑。”
真是个民风开放的朝代，程一宁扯了扯嘴角：“嗯，但是我想自己写，借你的笔墨一用。”
只要给钱，这有什么问题，老板还图个省事，当下就将位子让了出来。
程一宁只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