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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一句高喊:“来人呐!给本宫取簪花、衣裙过来!都要鲜嫩漂亮的,最好还是有蝶、有花,可爱娇俏的!”
簪花?衣裙?如何还都要鲜嫩漂亮,有蝶有花?庸弋闻言,心下生出几分疑虑:难不成她打算用簪花扎广闼的眼,用衣裙来缠住广闼的喉咙?
带入细想一番,此法狠辣,却又不容易见血,庸弋只要一想那画面便打了个冷颤,不免感慨一句最毒妇人心。
再看屋内——
玉天凰坐起身取走广闼随身带着的水烟斗与酒壶,又拎着她的衣领,扯去她一身衣裳,手掌慢慢悠悠好似品鉴地抚过她满身刺青,那目光,倒真像要取人皮做盏灯笼罩子。广闼见状,吓得小脸煞白:“玉天凰,你要做什么?”
“我做什么?”玉天凰狞笑着低下头去贴近她,“本宫方才就已经说了,我要叫你后悔自己没有早日实话实说!”
丹霞宫的女侍们不多就时将玉天凰要的这些东西送来,如她所言,都是粉嫩娇俏的物件,放眼望去,一样样都像是从豆蔻年华的少女房中取来的。玉天凰一拍掌,这些女侍们便拿起取来的物件将广闼团团围住,那一身肌肉满臂刺青的广护法此刻在麻痹散的作用下如落水小雀,弱小又无助地贴在窗边,眼睁睁看着这些女人朝自己围来。
她手脚动弹不得,只能虚弱高喊:“你们别过来啊,我、我以右护法的名义警告你们!今日之事你们如若做了,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此时与这些姐妹们无关,你要找,找我就是。”玉天凰抱手站在一旁厉声问,“广闼,你招还是不招!”
广护法的声音从团团脂粉群中颤抖着传来:“我……我死都不招!”
宫主大手一挥:“来人,给我再拿绸带、红线和绒球来,我要广护法满身都扎上这些个漂亮玩意!”
“是。”
庸弋在屋顶上端详半晌,也没机会看见这些侍女们围在广闼身边到底做了些什么。他躺倒屋瓦上,听得底下广护法一会儿大喊一会儿又不受控制地大笑,实在纳闷。
也不知过了多久,庸弋垫着手背都晒着月光睡过去了,听下面传来玉天凰浮夸的大笑声:“好!好呀!”
庸弋急忙翻过身来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