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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就回来了。”
说罢便走了。庸弋想放设法把堵在嘴里的布吐出来,放声大喊:“等等,林***!等要等多久啊?”
可惜回应他的只有他自己的回音。漆黑之中,庸弋连周围是什么样都不知道,只能感觉身下是冰凉坚硬的石面,四周是浮动的艾草香。
“喂?有人吗!谁能回答我?”
依然无人作答。
“没人?真的没人?”这下庸弋可算能扯破嗓子放声大喊了,“救命啊!强抢民男了!太不要脸啦!还有没有王法啊!”
轻飏阁外,林***抱着刀看着里头大喊大叫的男人,神情微妙,叫人捉摸不透,一旁的女侍见了,问:“***,您确定这大夫能治好咱们宫主?”
人都已经绑来了,她还能说不行吗?林铛命人把门关上,淡然道:“这个大夫拿了我们丹霞宫的钱,治的好要治,治不好更得治。走吧,我们先去后山谷,请宫主回来!”
“是!”
后山谷处云雾缭绕,梯田环拥,开春以后,漫山遍野都瞧着绿意。梯田中央有一座塔楼,高六层,呈八角形,中央是天井,八面回廊,廊道内稚子嬉戏,你追我赶,一阵打闹。一层大抵能住十户人家,时不时能闻到饭菜香从屋里飘出。此处与丹霞宫主体建筑风格迥异,一边一处,遥遥相望,又紧密相关。
北面的丹霞宫都是女人,但是这儿却看起来并没那样多忌讳,有男人,就是山下男人比女人多,山上这儿女人比男人要多罢了。
此刻,天井中央,玉天凰一袭红衣端坐在罗汉椅上,广闼把整座丹霞山上下能找到的青年才俊都聚拢到一块,在她面前排成一条队伍,任她挑选。玉天凰端着烟杆,坐没坐相地支棱起腿窝在椅子里,看着这些人在自己面前走了一圈。
有粉衣长裙的,有云鬓高耸的,有敷粉画眉的,后面还有一个胡子都没长的!嗟乎,丹霞宫内竟然男丁衰弱至此!
玉天凰斜了眼边上打麻将的大爷大娘们,又扭头扫过眼前星星点点的几颗人头,十分丧气道:“整个丹霞就没适合本宫的男人了吗?”
“宫主,将就着吧,咱们丹霞崖上不是有妇之夫就是老人小孩,如花、似玉他们也算是为数不多的适龄男青年了。”
“我……”